想你的老父親,你父親那麼大年紀了……”柳罡看著白名凡,白名凡眼裡的那一絲仇恨,並沒有漏過柳罡的眼睛。
“想和不想,有什麼差別呢,難道我交代了,就能活命?我就能回去照顧他,再說了,就算交代了能活命,在監獄裡呆幾十年出來,那和死了有什麼區別?”白名凡有些譏嘲的笑著。
“就算你把這秘密帶入墳墓,那對你又有什麼意義呢?”
“也沒什麼太大的意義,只不過是受了這麼多的招待,我總得給點回報吧!要不,怎麼對得起招待我的警察同志呢。你說是不是,柳所長?”白名凡微微的笑著。
“其實,就算你不說,我們也能查不來的,只不過,多耽擱一些時間罷了!”柳罡淡淡的道。
“你們真要查的出來,還會來這裡和我蘑菇!”白名凡搖了搖頭。
“我剛才問到玉觀音時,在你的眼睛裡看到了仇恨,很深的仇恨,我想,那玉觀音,是從你很恨的一個人手裡得來的吧,你最恨的人,應該不外乎兩個人吧!”柳罡淡淡的看著白名凡。
“我恨的人很多,何止兩個,你們這在座的,我哪一個不恨。”白名凡的眼睛微微的有些躲閃。
“你最恨的兩個人,一個應該是當初讓你運送賊贓的人吧,若非是他,你也不會被派出所冤枉,就不至於被拘留和罰款,就不至於走上最後的盜竊的路子,我說的對吧!”柳罡看著白名凡,白名凡沒有吱聲,柳罡又繼續的道,“還有一個人,大約就是那個冤枉你的公安吧,他也是導致你走上盜竊這條路的最重要的人物。”
“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那又有什麼用呢?我在那邊根本就是一個盲流,一個連身份證都沒有的人,更何況,那已經是七年多前的事情了,七年多的時間,找個女人結婚,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你又能查出什麼呢?”白名凡輕鬆的笑著。
“那個讓你運送贓物的人不好查,那個公安卻是不難查的,你既然不惜襲警逃走,那身上肯定有著命案,一個公安同志的命案,那查出來,難度應該不大吧!”柳罡同樣微微的笑著。
“呵呵,你們警察總是喜歡自以為是!”白名凡眼睛裡毫不掩飾自己的譏嘲和得意的神。
“雖然你未必殺了公安,可你應該殺了當初讓你送賊贓的人,玉觀音是從他手裡搶來的,當初他們故意的將一件文物藏進讓你送的貨物裡,然後故意讓警方知道,其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轉移警方的視線……”柳罡的話,原本就是試探,對於白名凡的譏嘲,自然不會絲毫在意。
“你……你怎麼知道?”白明凡禁不住的脫口問道。
“你被審訊了一個多月出來,已經失去了一切,想到的自然是如何的報復他們兩個人,公安局的民警,你一時間沒有什麼辦法,不過,那個讓你送贓物的人,應該是海珠市的人,或者和海珠有著關係,你去海珠市的目的,就是找出他來,對吧?”柳罡淡淡的看了眼白明凡,也不等白名凡回答,就繼續的道,“你找到了他,卻不甘心就此罷休,從海珠追到了揚城,摸清了他們的團伙,然後在揚城殺了他偷走了玉觀音,然後向公安機關舉報了他們團伙。”
“推測永遠只是推測!你大概看了那份報紙吧!”白名凡笑著搖了搖頭。
“那個副所長,應該就是當初害你的那個公安吧!”柳罡淡淡的道,白名凡卻沉默不再回答,“還有那個女扒手,應該是你的同夥吧,他被抓住,根本就是你一手設計。”
白名凡依舊的不說話,似乎,他也發現了言多必失的道理,乾脆的沉默也對,柳罡輕輕的搖了搖頭,“你以為你不開口,我們會難受,我們會無法交差,你心裡就能滿足了,是不是?”
“難道不是?”白名凡反問道。
“的確,你不交代,我們會不好交差,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