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精緻的禮袋上，問她是什麼。

“袖釦。”倪穗歲跪坐在地毯上，把東西拿出來。看不出材質的一對袖釦，黑色的，沉穩大氣。她舉起來給他看，周亦行掃了一眼，沒接。

“你不喜歡嗎？”倪穗歲的聲音很委屈，“不喜歡就算了。”

“我不喜歡，你要怎麼處理？”周亦行打量她，明顯是在挑釁逗弄。倪穗歲眼圈又泛紅，猛地起身，拉開窗戶把攥在手裡的袖釦丟擲窗外！

她掄圓了胳膊，顯然是用了十足的力氣。

周亦行在她身後皺著眉，“倪穗歲！”

“你不喜歡，我扔了。”女人轉過來，絕望地看他，“三哥還有什麼是不喜歡的，我一併扔了。”

分明是楚楚可憐的神情，可眼神又那麼堅定。

倪穗歲的不乖，還真不是一般程度上的不乖。

她不乖到了極點。

“很好。”周亦行幾步走過來，關上了窗，眼裡情緒濃重，二話不說拎著她的手臂，把她塞進了洗手間裡。

好好的衣服被扯壞，倪穗歲今晚流的眼淚，比從前的加起來都多。

她喊了好久，求他停下，男人置若罔聞。

“不是願意生？那爭取今晚就懷上。”周亦行從後面抱緊她，女人身子一直在抖，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

“人要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周亦行吻她的耳朵，“如果你不願意，我會好好調教你，讓你知道什麼是服從。”

*

幸運的是，這次沒撕裂。

可週亦行足足做到天亮。

倪穗歲合上眼皮的時候，太陽都出來了。

她被折磨一宿，臉上有紅暈，身上有吻痕。周亦行抽了顆煙，打電話讓人送早餐過來，自己吃過之後去公司，沒管她。

倪穗歲是被餓醒的，剛睜眼就有服務生敲門，說給她送吃的。

原來已經中午了。

倪穗歲開門，外面站著個容貌溫婉的服務生。

“周太太。”女人笑了笑，“給您送點吃的。”

“……嗯。”

“您還有什麼需要，儘管喊我。”女人說，“我是周總的入駐顧問，您喊我小姜就行。”

“沒有。”倪穗歲嗓子啞的不像話，儘量少說。

小姜點頭，後面急匆匆跑過來另一個服務生拍了拍她的肩膀，“袖釦找到了。”

“好。”小姜點頭，“周太太，我就先退下了。哦，周總交代說，晚上會過來接您，這個期間，讓您就在這兒待著，別亂跑。”

別亂跑，真是……好體面的說辭。

倪穗歲“嗯”一聲，“我能叫外賣嗎？”

“您需要什麼，我幫您。”小姜笑容和煦，倪穗歲搖頭。

她想要避孕藥。

只怕是不可能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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