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右席】中剩下的兩人;右方之火和前方之地。
“居然真的動手了呢;總算不再忍耐了嗎?如今本大爺倒是對他刮目相看了。”
同伴的死絲毫沒有被他放在眼裡;一身緋色西裝的青年懶散得跨著腿靠在教堂裡的長椅上;頭也不回地對著另外兩人說道。
“這次;真的錯了;我們都小看了學園都市的決心……”
馬丁·利斯痛苦得在神前祈禱告罪;他應該是唯一一個為了後方之水和前方之風的死亡感到悔恨的人了。
“該死的學園都市;他們居然敢殺了我羅馬正教的人!”
左方之地滿臉暴虐之情;雖然他也並不在乎同伴的死亡;但學園都市的作為是在打羅馬正教的臉面啊。別看他一副兇惡的土匪臉孔;他可是一位真正的狂信徒;在羅馬正教的教徒面前也會露出真心的慈悲微笑。
“事到如今;說什麼都遲了;我們現在應該想的;是怎麼利用這次的事情給學園都市施壓。或者說;乾脆用這件事當做藉口向學園都市開戰吧。”
向後一仰;右方之火玩味地提議。
“別看玩笑;戰爭可不是那麼有趣的東西!”
一聽右方之火的話;教皇馬丁·利斯立刻義正辭嚴地喝道。
“你還是那麼軟弱呢;人家都把我們的臉拍腫了啊;教皇大人。”
靠在張供桌上;左方之地“嘿嘿”得怪笑著。
“好了;別那麼激動;偉大的教皇大人。神之右席可不能出現在公眾面前;我們可沒有什麼理由朝學園都市宣戰。”
片刻後;左方之地有些無聊得擺了擺手。
雖然他們是很憤怒;但是民眾們可不清楚【神之右席】是什麼玩意;突然說出以【神之右席】被殺為理由去開戰;怕是信徒都不會理會他們。
“無所謂啦;反正信徒什麼的都是很好愚弄的傢伙;隨便編個理由讓他們去找學園都市的麻煩;我們只要在後面推波助瀾一下讓他們無法保持理智;很快就能達成目的的。”
能說出這種冷血的話;自然不可能是那位仁慈的老教皇和只對羅馬正教教徒慈悲的左方之地;如此陰狠的計謀在右方之火口中緩緩道出。
“什麼?你想利用那些無辜的信徒;我不允許!”
馬丁臉色當場就變了;大聲否決這個提議。
“沒錯;信徒們是無辜的;我絕對不認可這項計劃。”
左方之地難得站在馬丁教皇這一邊;異教徒什麼的死多少他都不會在意;但是犧牲羅馬正教信徒去達成目的這一點;違背了他的信念。
“哈?拒絕;你以為你們是誰啊;給我老實去做就好了;否則……”
澎湃的氣息從那個單薄的身體裡噴射而出;壓得馬丁教皇和左方之地悶哼一聲;一同單膝跪地。
“……”
沉默;面對無力抵抗的絕對力量;心知無法阻止對方的兩人只能認命了。
經過幾天的醞釀;茅盾終於在世界各地展露頭角、
接下來的幾天裡;暴動、遊行示威;這一系列的行動發生的次數直線上升;羅馬正教與學園都市之間的局勢也越發動盪起來。
無數的信徒走上街頭;高舉著反對學園都市的旗幟在各大公司、工廠的門口吶喊;還好他們只是舉行“抗議活動”的教徒;而不是失去控制的暴徒。雖然經過有心人的挑撥;這洩算是有點理智的;行為至少還在約束之中沒有超過法律允許的範圍;但另一旭熱份子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遊行示威迅速蔓延開來;就好像是變成了什麼新的時尚一樣;年輕人、老年人、男人、婦女通通走上街頭高呼抗議。
法國爆發了遊行;緊接著德國了跟上;很快便變成了羅馬正教覆蓋的範圍內都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