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齣戲。
“若是你不同意,他執意搶人怎麼辦?”夏芊鈺很驚慌。
禹歌笑噗嗤一笑,笑得爽朗,“你這模樣,像是不確定心上人會不會跟自己走的新郎官一樣,你放心,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他們搶不走的。”
禹歌笑鄭重道,眼角還掛著笑意,表情卻已經肅然。
夏芊鈺承認自己有點太過緊張了。
“你對這個廚幫不太瞭解,之前我也未曾與你說過。要想在琴川立足,一定要名正言順,若是沒有嶽虎和執事的首肯,會非常艱難,沒有他們首肯掛牌,招夥計非常艱難。
今日嶽虎叫我前去,我還有些意外,他不叫我,我過些時日也要請保人作保,求得在琴川做廚的資格。”禹歌笑說明了緣由。
“真正是豈有此理,哪有這種道理,他們算老幾。”夏芊鈺不淡定了。
“難道你們那裡開酒樓是想開就開,當廚子是能當就當的嗎?不需要考驗,不需要檢查的嗎?”禹歌笑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有些好笑。
夏芊鈺是因為太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