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剛才是誰在說話,站出來我看看!”
張雲風本不想理會這點小事,可既然黃蓉進去了,他也不能不跟著,也走進了這家小酒鋪。這家酒館裡面狹小的很,而且陰暗潮溼,桌椅也都髒兮兮的,顯然是給最底層的人準備的。這裡只有三張桌子,其中一張空著,一張只坐了一個年輕人,看上去二十上下,衣服很破舊,腰上還別了一柄柴刀,看上去象是個樵夫。而最裡面的一張,則坐了四個官兵打扮的漢子,為首的一個,大約有四十多歲,滿臉的落腮鬍子,神情粗豪,形象粗野,一看就是個兵痞。而其他的三個也好不到哪去,坦胸露腹,還把腳支在了椅子上。
黃蓉這一說話,四個兵痞都回過了頭來,一見是個長的極美的女子,頓時怪叫聲,口哨聲大起,其中的一個更是把上衣都脫了下來,展示著自己的肌肉,說道:“小丫頭,來哥哥這裡,陪哥哥玩玩,保證讓你魂飛天外,再也忘不了我!”
這句話可把黃蓉惹毛了,眼睛一豎,就要殺人!張雲風當年的德行比這幾個小子好不到那裡去,雖然也有些生氣,可卻沒有生出殺機。一見黃蓉要動手殺人,急忙拉住了她,說道:“別髒了你的手,我來!”
張雲風剛一走出來,那些兵痞也都站了起來,準備幹架。可他們的嘴裡依然不乾不淨說著:“嚯,小白臉要打架嗎?你可要想好了,到時候別哭爹叫媽的尿褲子!”
另一個也說道:“我看他不但得尿褲子,到時候我們讓他吃屎他都會乖乖的!”
張雲風搖頭一嘆,說道:“井底之蛙!”話音未落,他就衝了上去。在著狹小的店鋪中,屋中的擺設又雜亂無章,張雲風如此快的速度,竟然什麼也沒碰到,象影子一樣飄到了幾個兵痞的面前。不等他們有任何反應,就每人捱了一記大嘴巴,打的他們頭暈暈的。還沒等緩醒過來,屁股上又捱了一腳。這一腳,把他們四個人都踹的跌了出去,正好並排趴在了黃蓉的面前。
這四個人只是普通人,雖然長的高大威猛,可實際上只懂得少許拳腳功夫,和張雲風相比,差的有如天上地下。可他們也非常有自知之明,見張雲風如此棘手,他們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又見黃蓉就在他們眼前,於是非常默契地同時伸手去抓黃蓉的小腳。如果能挾持了這個小姑娘,就還有一絲脫身的希望。
可惜,他們雖然已經很高估張雲風了,可張雲風的實力還在他們的估計之上!他們才剛一伸手,就覺得背上好象壓上了一座大山,頓時把他們扁扁地壓在那裡,只能呼氣,卻怎麼也吸不進氣了。無論他們怎麼掙扎,都無法撼動這座大山。
他們勉強回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張雲風把一個長條凳子壓在了他們的身上,然後張雲風自己又站到了凳子上,正好把他們四個人都壓住了。這讓四個人都是無比奇怪,四個人的身上一共才壓了一個人和一個凳子,加起來也不過
斤,怎麼就和大山一樣重了?想稍稍挪動一下都不成
這樣的結果,讓四個沒見識過武功的漢子都是駭然而驚,慘叫道:“妖術!這一定是妖術!這妖怪怎麼大白天的就出來了?這回我們可完了!”
張雲風手持另一個長條凳子,拆了凳子腿當板子,一頓神掄,把四個人的屁股全都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一邊打,張雲風還一邊說道:“看你們還敢不敢胡說八道?妖術,妖術你個頭!我打……”
其實,張雲風這也是為了讓黃蓉消氣。若是由黃蓉自己動手,這四個傢伙肯定會死在這裡。在張雲風看來,這四個小子雖然可惡了些,可還罪不致死。而且,他們讓張雲風想起了自己當年年輕的時候,白天拼死拼活地去掙錢創業,晚上也還得不停地搞策劃,做統籌,每天都累的象狗似的。只有偶爾才能放縱一下,放縱的方式就和這幾個傢伙差不多,找一間酒吧,喝的大醉,然後向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