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水師副長官徐嘯天上將抱著雙臂看著來勁,與舒廣同西門得意武功水平相仿的他,曾與兩人切磋過武功,深知他們的特點長短。
“徐上將,你看兩位短時間內能分出勝負來嗎?”陳若望開口問。
“不可能!最少要一個時辰!”徐嘯天上將說:“陳首席丞相,早朝還有小半時辰,不急!”
你當然不急!陳若望滿臉愁容說:“徐上將,你看能不能上前先將兩位元帥阻隔開呢?”
“阻隔開,我?”徐嘯天上將嚇了一大跳。
“兩位元帥不顧身份體統,可我們不能不管,何況要驚動了陛下……”陳若望婉轉說。
“陳首席丞相,不是我們不願阻止兩位空騎元帥的私鬥,是實在是太危險!”洪怒濤上將大聲說:“除非你能保證我和徐上將阻隔兩位元帥時,絕對不會受到兩位元帥攻擊,否則,我們光榮水師承擔不起同時損失兩位長官的風險!”
“這……”陳若望話說不出口。
在場無人不知空騎三大元帥的脾氣,自家人關起門來打得你死我活,卻容不得外人來插手干擾。尤其是光榮水師陸軍方面的好意,更會讓空騎三大元帥發飈。
所以,洪怒濤、徐嘯天是必須認真考慮插手西門得意舒廣同決鬥的風險。縱使兩位空騎元帥理性尚存,亦保不定藉機狠狠教訓光榮水師的人,反正名正言順的。
憑良心說,換洪怒濤、徐嘯天處於戰鬥狀態,也不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洪上將,我倒覺得人是有情理可講,畜性就難說了!”雲昂血上將一板認真說。
很多人同時打了個冷顫。
雲昂血上將矛頭指向非常明確。
畢竟西門得意、舒廣同貴為帝國元帥,又與眾人同殿為臣,再怎麼樣,幾分薄情面尚有,出手多半有輕重,霸龍拉風、火舌這兩個畜性眼裡,情況大不平樣了!
陳若望臉部肌肉急劇抽搐,位高權重的他從名義上講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權節制協調各部門,理所當然成了霸龍拉風顯示其不畏強權反抗獨裁義舉的陪襯。
空騎酒樓開張之日起,每年除夕夜的光明都團圓宴,法定由內閣首席丞相陳若望當大娘舅!
榮昌帝國之富庶,陳若望大人隨便哪個指頭漏點縫,這耗費驚人的光明都空騎軍團團圓宴也有了!
只是,陳若望大人一向自詡清貧廉潔,官聲甚佳。
接到了霸龍拉風霸龍貼的陳若望第一時間病倒了!不是心疼金幣,是心疼他一世清譽眼見不保!
他孃的!拉風哪是將我當帝國第一號權貴來尊重,分明是向世人宣告,我是帝國第一號貪汙犯!
拒絕不從的話,隆興帝親弟弟衛伊平一等公爵的例子還不能說明問題?
幸好,隆興帝是聖明之主,聞聽首席丞相因病多日而不能上朝,又探知事情源故後,從皇屋基金中拔了一筆專用經費給陳若望,讓他支付每年光明都空騎軍團團圓宴的費用。
慘痛的經驗教訓,說明閻王好說,小鬼難纏!
霸龍拉風面前,有三十年丞相經驗的陳若望亦是良策難覓。
“洪上將、徐上將、伍上將、雲上將,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陛下憂心國事晝夜難眠,我等能為陛下分憂之處,盡力而為之!”吳桑趕忙出頭來支援陳若望。
究竟是打了敗仗,丟了東海,陸軍和光榮水師有求於內閣甚多,不好過於駁兩位丞相的面子。
西門得意、舒廣同能耍元帥脾氣,是空騎軍團本錢雄厚,且戰神山脈表現出色,將丟失東海責任洗得七七八八的。
洪怒濤、徐嘯天就沒這樣的本錢和運氣了。
“陳首席丞相、吳左丞相,我和徐上將勉為其難,負責阻隔分離兩位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