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丐正想說什麼,卻見青蘿一臉恬然地從船艙中走了出來,並且微微地舒展著身體,作出一幅慵懶的樣子,看得齊丐連同周圍的人不禁地呆了一呆。
青蘿見齊丐這古怪的神色,微微地笑了一笑,說到:“不知道為何,青蘿就是覺得這船上甚是安全,所以儘管青蘿知道你們拼殺了一晚,青蘿卻還是安然地睡著了,而且,似乎從來都沒有睡得這般舒服哩!”
齊丐笑道:“這船上,自然是安全了!且不說大哥這船乃是朝廷水師才有的巨型戰船,難以輕易攻破,何況這船上,還有如此多的人把守,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三弟應該說何況還有你這丐幫第二高手親自守衛才是!”
秦小官打趣著齊丐,說到:“青蘿姑娘應該是覺得出了國色天香,心中自由、輕鬆了,所以才能睡得如此安穩吧。”
“還是秦先生善解人意,明白青蘿所想。的確,出了國色天香後,青蘿終於覺得第一次這般輕鬆了,似乎人生真的充滿了許多的希望,也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膽,還要看人臉色了!不過,至於齊丐嘛——”
青蘿笑了笑,“似乎永遠都是他的手腳比腦子動得更快!”
秦鯤的戰船還未至分舵,渡口處卻已經人聲沸騰,人影竄動。看來馬蕭山所率領的金陵分舵的幫眾都已經返航了,而這些人似乎正在準備迎接幫主回航哩。
“大哥,二弟有個建議。”
秦小官道,“我希望大哥不要重罰馬蕭山才好!”
“為什麼?”
秦鯤氣從心來,說到:“馬蕭山違反幫規,私自率領幫眾出分舵,已然是罪大,再加上今夜想必損失極大,若不將他重責的話,只怕難以向幫中的兄弟交代啊!”
秦小官道:“事情只怕並非如大哥想的這般了,其實對於馬舵主,只怕幫中的弟兄不僅不會怪罪他,而且還會覺得他是一個講義氣的漢子,如此冒著違抗幫規之罪前去救助自己的弟兄,正是他讓人敬佩的地方。雖然這次他讓金陵分舵受到了損失,但是幫中的弟兄可都是將仇恨放在翻江幫身上哩。若是大哥這次重責或者撤換了馬舵主,只怕倒未必是好,況且如今翻江幫已經公然和大哥對上了,這當頭若是再撤換馬舵主,只會令軍心不穩啊!”
秦鯤本是明白人,聞得秦小官之言,點頭道:“恩,二弟總是想得深遠一些,不過目前的形勢正是如你所言。有翻江幫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確是不宜先亂了自己的陣腳。好,這次就輕罰於他,讓這馬蕭山下次戴罪立功,想必如此一來,他對上翻江幫的時候,肯定是會拼死向前的!”
秦小官道:“好了,大哥要如此處置馬蕭山,自然有自己的分寸,兄弟就不多說了。不過,兄弟倒是想早點回去了,免得家中的嬌妻牽掛哩!若是大哥不反對的話,在下就準備上岸後就直接出城外去了,大哥回幫後的慶功會,兄弟就不參與了!不過,大哥只是要記得,隨時提防翻江幫!”
“兄弟放心,這事就算兄弟不提醒,大哥也會放在心上的。”
秦鯤道,“不過二弟真的不再陪上大哥和三弟喝上幾杯嗎?”
“今次就算了!改日兄弟再陪同大哥一起共飲一番吧。”
秦小官笑道,轉向齊丐,“三弟,至於青蘿姑娘,二哥想邀請她去城外的別院小住幾日,一來讓青蘿姑娘散散心;二來,也可以陪同倩雪等人聊聊天,卻不知三弟以為如何呢?”
齊丐知道秦小官實在是為自己著想,畢竟自己現在根本連一處房產也沒有,實在沒有一個象樣的地方安置青蘿。於是,齊丐點頭說到:“青蘿才離開國色天香,自然是應該好生休養一段時間的。那,就有勞二哥了,三弟改日再來看望二哥和青蘿了!”
上岸後,秦小官和秦鯤、齊丐道別後,便攜青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