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平居養的好打手呢,他們幾個不是對手,還說…”小廝接著說道。
話說到這裡,竇七再耐不住脾氣將面前的憑几掀翻。
小廝嚇得哆嗦停下口。
“還說什麼?”竇七氣瞪眼喝問道。
“還說,是主事的人沒告訴他們,才害的他們如此失手。所以,所以讓給些湯藥費要不然就嚷出來…”小廝低著頭一口氣說道。
果不其然,說完這句話,一張憑几直接就砸了出來,在院子裡滾倒。
“滾。”竇七罵道。
小廝調頭就跑。又被掌櫃的喊住。
“東家,這些潑皮不打發好,會惹事端的。”他勸道。
竇七氣的起身在屋子裡來回走。
“竟然養了好打手?幾個小小的外鄉人,又沒親族依仗,誰還怕他不成?”他說道,抬手一指,“多拿些錢,告訴朱五。那些潑皮往日吹得大,這趟砸了臉面,說什麼人家好打手就推脫過去,讓人瞧著是個慫貨。”
掌櫃的有些遲疑。
“鬧大嗎?”他問道,“這太平居不知還有什麼靠山,別的打聽不出來,只是那門前掛著的字據說是很厲害的人寫的。”
竇七冷笑一聲。
“寫幾個字的文人。哪又如何?”他說道,“就算他有靠山。別人就沒有嗎?再說,不就是幾個潑皮鬧事打一場架而已,算得了什麼?”
掌櫃的有些不解。
既然算不了什麼,那又為了什麼?
“鬧出事弄到官衙去,讓他們好好的長長教訓。”竇七冷笑說道,“如果他背後有關係,就算他們命大,吃些苦受些罪就罷了,順便正好也看看是什麼關係。如果沒有關係…。”
說到這裡,竇七臉上的笑更加陰寒。
“把他們送到癩頭蔡手裡。”他說道。
癩頭蔡,京中有名的一個獄吏,在他手下走一圈不亞於鬼門關前,讓你死的悄無聲息不聲不響的法子一百種之多。
找個機會送這大膽的外鄉人進去,至於能不能出來,就全在他竇七手裡掌握了。
這一切甚至都不用請幹爺爺出面。他竇七一個人就能運作的人不知鬼不覺。
“靠我竇家的風水發財!真是沒那麼容易!”他哼聲說道,一面坐下來。
這樣說來,說不定這次他順便還能拿回這塊地方…。
竇七的眼睛忍不住亮起來,呼吸也有些急促。
週六郎和秦十三吃完素齋回到家中,剛進門就被周夫人叫去。
屋子裡還有兩個僕婦坐著正說話,看上去風塵僕僕。
“…。路上遇到老爺了,老爺讓我們給夫人報個平安。”她們笑道。
是父親去江州帶的人?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週六郎坐下來聽。
周夫人也暫時沒理會他,而是又忙打聽周老爺的事,待聽到吃的喝的氣色都好,才放心。
“程娘子的事我們這些日子也都問清楚了。”
原本要說話的週六郎聽到僕婦這句話又猛地停下口。
她的事?
“如何?”周夫人漫不經心問道,自從把那女子趕出去,家裡的日子恢復如常,她已經不像前一段那樣緊張了。
“就跟夫人猜的一樣,在家裡也是鬧得雞飛狗跳的,才被趕出去…”僕婦笑道。
周夫人笑了笑。
“我就知道。”她說道,一面抬手製止僕婦,“別說她了,我也懶得管,難得心靜,你們也累了,下去吧。”
僕婦收起話頭忙應聲是施禮告退了。
週六郎從僕婦身上收回視線。
“母親,您找我什麼事?”他問道。
“我聽七娘說,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