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頭。
“何副總,這三天下來,總共有二十七個人表態要爭取馬秘書的位置!”張育德直達頂樓跟何思丞報告。
“二十幾個?!”他將張育德遞上的履歷接過手,“你有沒有老實告訴他們,我們總裁不好應付?”
“看在錢的份上,她們可不在乎。”
何思丞聞言笑了笑,翻了翻履歷。
“好像女的比較多。”
“這是當然!”張育德笑道,“誰不知道我們總裁還是單身。”
“可是她們從沒見過總裁長什麼樣子。”何思丞的口氣有著不易察覺的訕笑。
“就算不知道,但只要來這層樓工作,除了總裁之外,還有很多好機會,”張育德笑看向他,“副總不就是一個嗎?”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何思丞笑著搖搖頭,他可沒興趣發展什麼辦公室戀情。
“李貞萓……”何思遠翻到其中一份履歷,皺起了眉頭,“奇怪,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是嗎?”張育德看了一眼,“她是人事部的職員,人很勤勞,不過學歷不高,只是高中夜間部畢業。”
“喔。”何思丞將履歷給放到一旁,“學歷未必是絕對重要。這些我下午有空再慢慢看,你去通知這些人,說下個星期我要面試。”
“是的。”張育德收了命令,走了出去。
何思丞又埋首公事之中,沒一會,視線再落上那最上頭的履歷上的名字……奇怪,這名字真的是似曾相識,但偏偏想不起來。
嘆了口氣,他不再勉強自己,把苦思無解的問題給拋到腦後,認真的辦公。
“我新任秘書的事處理得如何?”在私人俱樂部的包廂裡,展靖宇淡淡的問。
“很順利!”何思丞啜了一口酒,“有,二十七個人應徵。”
這間俱樂部是何思丞與展靖宇一同出資成立的,生意不錯,往來的都是些政商名人。
“都是你們公司自己內部的人?”一旁的溫尚亞問。
展靖宇點了點頭。
溫尚亞是展靖宇的高中同學,高大的他有著東方人少見的身材,絕大部分的人站在一百八十九公分的他面前,都會覺得自己好像一個侏儒似的。
當時在美國班上,只有他們兩個中國人,自然而然就走得比較近。先後回到臺灣之後,依然固定聚會。
“對不起!遲到了!”杜冠儒鬆掉頸上的領帶,走了進來。
杜冠儒——四人組中年紀最小的一個,求學階段一直是個運動健將,在臺灣唸書時便與溫尚亞認識。
兩家人是世交,不過這兩人是認識多久,就鬥了多少年的嘴。
“幹嘛?”何思丞好奇的看著他,“很累嗎?”
“別提了!”杜冠儒將鼻樑上的眼鏡給摘下,甩在桌上,“最近為了代理法國的抗癌藥品,搞得快贏了。”
“該不會要去法國一趟吧?”
“或許。”杜冠儒不很確定的聳了聳肩,“若是順利的話,勢必得去一趟,不過一切看我爸爸怎麼作決定。”
何思丞對他擠眉弄眼,“法國女人都長得不錯!”
“我還聽說法國男人很浪漫,你認為那裡的女人會看上東方的沙豬嗎?”溫尚亞在一旁放著冷箭。
“你也幫幫忙,我如此的溫柔多情,怎麼會是沙豬?”杜冠儒不認同的瞄了溫尚亞一眼。“而且我又不像某些人只長個不長腦。”
“關於這點,我不想跟你爭辯。”溫尚亞淡淡的說。
“你———”
“好了!”展靖宇開口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對話,“你們談論這種事,不會覺得無聊嗎?”
在場的三個人交換了疑惑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