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過一個這樣的夢。。。“他們兩個人齊聲說。他們都知道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他們做過這樣的夢。他的夢境和月玲的竟然一模一樣。
司馬竟然重造夢境。
水果真是涼的,恐怕十五攝氏度都沒有。
瀑布飛流直下的轟鳴是那樣強烈和真實。
月玲明白一個鐵一樣的事實和一個永遠不能說的秘密:克明不是最佳性伴侶。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部《他鄉》第70章 藍山(4)
月玲的夢:
月玲看到司馬。他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梯恤,露出兩隻結實的胳膊,很青春陽光,他說,“月玲,我們去一個神秘的地方。”他轉身就走。
月玲猶豫著,和不和他走?兩隻腳不聽使喚一樣,就跟著去了。很大的水聲,一大片白色瀑布,旁邊是鬱鬱蔥蔥的參天古木。
“我已經看到過你,現在輪到你看我。”他說著就脫下衣服。
月玲連忙把雙手捂住眼睛,“司馬瘋男,沒人要看你的身體!你快把衣服穿上!”
他站在水裡,目光誠懇鎮定,“月玲。”。
月玲說,“水太涼了。”。
“你到我身邊來,水就不涼了。”
月玲想,這是什麼邏輯呢?但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就和司馬站在一起,他們擁抱,像是世界末日那樣悲情地。。。。。。。
☆、古巴瓜納亞拉瀑布(2)
帳篷外是鳥兒的鳴叫。黎明前的曉光。
月玲睜開眼睛,看司馬目不轉睛聚精會神地看著她,他的臉離得那麼近。
她本能地想往後靠一點,北美談話距離至少也有一臂之遠吧。但是在同一個睡袋裡,她沒有辦法退後。
零距離。
“早上好。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典型的西洋風格早上問候。
“挺好的。”她的聲音都好像變了,顯露一點沙啞。
昨夜,從水中出來,她當時看著這一個睡袋,有一剎那的猶豫。司馬在一旁說,“你如果想走回去小木屋也可以,但是我估計你現在。。。”她走不了,甚至動一下都很困難。她換上乾衣服,爬進睡袋,就被睡神帶走了。
也許是這五年多來睡得最香的一晚。
“這三個月對我來說,像三年一樣長。”司馬說。
“對我來說,也不容易。”月玲還是決定說實話。有了肌膚之親,還不能交心,那把自己當什麼人呢?
她原來是一心一意地只是想念克明的,這過去的三個月,可能有三分之一的想念是用在司馬身上。已經很多了。太多了。
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司馬,如果你介意,可以不回答,你媽媽在你多大的時候過世的?”
“大約八歲的時候。”
八歲還是個小孩子。他一定很傷心,留下他和他暴力的爹整日面對。
看著她同情的目光,司馬說,“那以後我爸就沒打過我。我媽心臟本來就不好,那一天,我爸打得我太狠了,我媽從來不和他吵架的,氣得說了他幾句,就心臟病發作了。。。”司馬的目光裡有很久遠的悸痛。
月玲在睡袋裡抱了他一下,“司馬,聽到這些我很難過。”
“你現在不要抱我,你抱我,我有兩種原因受不了。”司馬抗議道。
“呃?”
“第一,你畢竟還是長得有點像我媽,你現在抱我,我真的要把你當媽了,要和你抱頭大哭;第二,你知道什麼原因的。”
月玲就快速地縮回了手。司馬你真是各種變態。
“我們說點別的,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司馬停頓一下,“你聽我把話說完,再翻白眼。。。在克明去了之後。。。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