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正在吃喝之時,就聽到樓下有吵鬧之聲,谷四方可是沒在意,後來怎麼聽這聲音是越來越大,老頭子放下酒杯,來到樓下想看個究竟,夥計們喝的是大醉如泥,多大的聲音也聽不見了,谷小義一翻身也從床上起來了,心說這誰呀,大晚上的吵著人不能睡覺,他也來到樓下一看究竟。。。
谷四方一看,掌櫃的正和三個人在那邊論理,再一看這三個人一個白臉,真是白啊,都嚇人,一點血色都沒有,頭髮還是披肩散發,活像個吊死鬼兒;一個黑臉,黑中透亮,晚上如果沒有月亮,他在穿上黑色的衣服,根本看不見人,也是披頭散髮,跟鬼也差不多;最後一個黃臉,大臉蛋兒,嘟嚕腮,身上的胖肉一動亂顫,上秤稱一稱沒有三百斤也差不多,桌子上都放著傢伙,一個個凶神惡煞一般,就聽這白臉兒說,“我說王掌櫃,我們哥兒仨在這芙蓉鎮可不是一天兩天了,走街串巷,幾乎所有的飯館客棧我們都去過,從來還沒聽說哪一家跟我們三個要錢的,怎麼著,到了你這兒,就得破例呀!別以為我們是吃霸王餐的,我還就告訴你了,你要是好好的說話,讓爺們順了氣,我們可以保證你這極露禪林以後絕對的安全,要不然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
王掌櫃氣的也是不輕,“三位,吃飯也好,住店也罷,我們都是生意人,不就是為了賺錢麼?方才向您說的,好,一頓兩頓我王某人不在乎,也無所謂,就當交個朋友,但是你們不能用高高在上的姿態壓我,那不行!如果幾位賞臉,我們可以什麼話都談,如果幾位不賞臉,那今天的錢我還就要定了!”
三人一聽,“什麼!?你個老不死的,我們在芙蓉鎮,還都沒有一個人敢跟我們這麼說話的,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來你這裡吃飯就算你臉上貼金,給你賞光,你還不接受,我們今天還就是不給錢,哥幾個,走!”說著話,各拿兵刃往外就走,王掌櫃來到幾人面前,把手一伸,“且慢,今天這頓飯王某可以奉送,但是日後如果幾位再找王某人的麻煩,那就不要王某不客氣了!”
三人一聽,那黑臉的把臉往下一拉,“怎麼的?你不客氣你能怎麼樣啊?你還想再芙蓉鎮扎刺兒麼?!”
王掌櫃說,“你們若在惹是生非,別怪我報告給官府!讓你們到官府去打官司!”
這幾個小子一聽,把牙還笑掉幾顆,“什麼?我剛才不是聽錯了吧,到官府去告我們,哈哈哈,你知道縣太爺跟我們什麼關係麼?那是我們的魚,我們是他的水,你說著水要是沒有了,魚還能活麼?他在這裡坐的穩穩的,還不是靠著我們哥兒仨在這兒幫他撐著呢!告我們你是你自投羅網!我們走!”說著話,大搖大擺地走出極露禪林,揚長而去。。。
王掌櫃氣的面色鐵青,一甩袖子回裡屋了,這麼一吵吵,客人們也都不吃了,走的走,回房間的回房間,大家散去,谷四方看在眼裡,心說這世界就是這樣,什麼樣的人都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算了,他一轉身回到房間,往那一躺睡覺了,他就沒有在意這個谷小義不在房中。。。
谷小義上哪兒去了,他也在一樓,看完事情的整個兒過程,小夥子是熱血沸騰啊,心說這個世界上不講理的真多,但是還沒有遇見這麼不講理的,今天讓我遇上了,不能不管,我得好好治治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他一看爺爺先上了樓,他隨後也跟著上去了,到了房門這兒聽了聽裡面的動靜,爺爺也並沒有找他,而後過了一會兒,就聽見裡面有呼聲,爺爺睡著了,小義心中高興,心說這可正是個契機啊。。。
他一手提著哨棒,就來到一樓,小孩還是挺有心眼兒的,一看這王掌櫃的在裡面忙著,他一挑簾兒,也來到裡屋,掌櫃的一回頭,一看是那位小客官,趕緊笑臉相迎,“這位小哥,您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找我有事兒?”
谷小義看了看王掌櫃,“我說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