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拍手大笑。陳平和張孫也是笑得靠仰後合。
周衝臉一紅,板著臉道:“扶蘇。陳平,有你們這樣對師傅說話的嗎?小心我打你們板子,不打你們,你們還口沒遮攔了。”
扶蘇陳平和周衝的關係是亦師亦友,周衝雖然裝得很兇。陳平和杜蘇哪裡會怕,笑嘻嘻地道:“周師伸,我好怕哦。手板心好疼,求師傳別打了。”
扶蘇還惡作劇地道:“周師傅,本太子這說媒的本事是一等一地,陳平的婚事就是本太子去說成的,要不要幫你也去說說?師傅請放心,本太子去一說。準成!”
“就是嘛!”陳平和張孫出言附和。
周衝斥道:“扶蘇,我白教你這麼多年了,我是教你治理天下地本事。你倒好學起說媒的本事了,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扶蘇調皮地吐吐舌頭。道:“正是因為周師傅教了我這麼多年,我要報答師恩,就給你說一次媒啊。對了,師傅,看在你是我師傅的份上。這謝儀就免了吧,我不收你的謝禮就是了。這樣,總對得起你了吧?”
“就是!”陳平說得更好聽,道:“周師傅,要是一個呂姑娘不夠口她妹妹對你好象也有點那個口一併娶了吧。娥皇女英就是兩姐妹共事一夫哦。有聖人行於先。周師傅就同意了吧。”
周衝一下倒在床上,無奈地叫道:“我造的哪門子孽,教出兩個劣徒。”
扶蘇衝陳平一使臉色,兩人撲了上去。把周衝壓在下面,指著周講問道:“同不同意?不同意,不讓你起來?”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這話有道理的,周衝這個局中人不急,陳平和扶蘇倒急起來了,周衝又好氣又好笑。道:“不正經!”
瞧著三人逗樂。張孫捂著嘴巴輕笑,她說什麼也是想不到周沖和陳平扶蘇他們的關係居是如此隨和。
“請問周先生在嗎?”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扶蘇和陳平一下站起來,衝周衝吐吐舌頭,扮個鬼臉,陳平去開門。一開啟門,只見蕭何站在外面,忙道:“原來是蕭主簿,快請進,快請進。”
“謝陳兄!”蕭何略一施禮,走了進。
周沖和扶蘇過來相見,道:“見過蕭主簿!”
蕭何回禮道:“蕭何見過李公子。見過周先生,見過張姑娘。”
張孫給蕭何倒上一杯茶水,道:“蕭主簿請用茶。”
蕭何道聲謝。道:“蕭何來得唐突,還請各位見諒。”
周衝笑道:“蕭主簿前來,不知有何要事,還請主簿大人見告。”
蕭何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掃視了陳平他們一眼,道:“蕭何貫來拜訪周先生,是有一件事想找周先生商量一下。”
他地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和周衝單獨談,陳平知機識趣之人,道:“蕭大人。你和周先生談,我們初來貴地。還沒有領略沛裡風光。”
扶蘇卻攔住陳平,湊到蕭何跟前,問道:“請問蕭主菏,是什麼事?要是方便,我們可不可聽一下?”
“小……”蕭何也是想不到扶蘇這個機敏之人卻不識相了。
扶蘇嘿嘿一笑,問道:“蕭主簿。你不會是來給周先生說媒吧?”
“不準胡說!”周衝斥道。
蕭何愣了一下,道:“李公子明鑑,蕭何正是受呂公之託,前來向周先生提親。”
周衝就是想破腦袋也是想不到蕭何是為了這事前來,他還沒有說話,扶蘇卻拍手叫好,道:“太好了。蕭主簿,你不知道我們周先生胞皮兒簿,在呂公家時不好意思應承,回到客店就給我們說呂姑娘是一個好姑娘。能得她眷顧實是三生修來的福份。周先生正央求我和陳兄去程親呢,沒想到你倒是先來了,我看這事準成。”
周衝叫起了撞天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