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姿態,但這話語卻是毫不退讓。
孫長老冷笑著看了看面前低著頭的韓秋,寒聲問道:“本座命你在院中背誦門規,你可都背誦下來了?”
“弟子早已將門規記住,爛熟於心!”
“恃強凌弱,欺壓同門,該當何罪?”孫長老一張臉冷得如同數九寒天的冰疙瘩。
韓秋開口便答:“輕則鞭二十,罰後山思過百日,重則收回修為,逐出門牆!”
“勾引女弟子,行淫邪之事,敗壞門內風氣,該當何罪?”孫長老冷笑連連,毫不放鬆。
“鞭一百,流放莽蒼!”韓秋對答如流。
“不懂謙遜,囂張跋扈,故意打傷同門又該當何罪?”
“鞭一百,後山禁閉三載!”
孫長老一邊面帶冷笑地質問,韓秋一邊口若懸河回答,竟然分毫不差,其實就算差也沒關係,那“門規”就在一旁,韓秋神念只須微微一掃便可知道個清楚明白。韓秋僅僅是剛來三天的外門弟子,在孫長老眼中,這是實打實的煉氣期小修士,做夢也未曾料到韓秋竟然還有神念可用,而且韓秋神念乃是以先天原力孕育而出,無形無相,萬法不沾,在無回海域時,就連三元歸一的大修士都無法察覺,孫長老不過才堪堪元神出竅的修為,如何能察覺?
當然,此番孫長老也不是為檢查韓秋背誦門規而來,而是為了問罪來的,他所問的這些,都是韓秋這幾日沾邊的一些,不過說起來,也就是些莫須有之事,說他有罪便有罪,說他無罪,旁人還真挑不出毛病來。
孫長老問罷了幾條門規,便冷笑道:“韓秋,看來你這門規倒是背誦得頗為熟練,便又加了一罪,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韓秋仍然笑道:“不知弟子何罪之有?孫長老讓弟子背誦門規,弟子也都背誦了,這罪從何來?”
“罪從何來?”劉長老不屑地盯著韓秋,“你方一入門,不知謙遜守禮,不知尊敬師兄,反而恃強凌弱,仗武欺人,打傷了一百六十餘名師兄師姐,你還說無罪?”
“你行事不知檢點,勾引門中女弟子,而且始亂終棄,敗壞門風,將你四極皇州的敗類之名汙了青源劍宗寶地,你還說無罪?”
“你窮奢極欲,揮霍無度,手中有靈玉而不知儉省用以修煉,只顧美酒佳餚以飽口腹之慾,還呼朋引伴,將門內風氣敗壞的一塌糊塗,你還說無罪……”
孫長老不愧是執事堂的首座,一開口便列舉出了韓秋七八條罪狀,該重的重,該輕的輕,該帶過的人家一筆帶過,光挑韓秋有口難辨的說,登時將韓秋聽了一個啞口無言。心道這傢伙上輩子該不會是個挑糞工吧,不然怎麼張口就扣屎盆子啊!
這時韓秋也明白了,孫長老這回來,根本就是有備而來,就算自己再怎麼解釋,怕也難逃被人門規處置的命運。既然想明白了這一點,韓秋的態度立時就變得謙遜有禮起來。
“孫長老,弟子未列門牆之前,在外肆意妄為,名聲甚是不佳,此事弟子來此之前,孫長老曾也提過,弟子時時謹記在心。”韓秋想了想,決定還是服軟,他現在還未入內門,犯不上跟這個老傢伙死磕。華鋒師兄送自己來時,曾提到過,若是在外門犯下太多過錯,到時候也不用進入內門了,直接把你開革出去都是這位孫長老一句話的事情,畢竟外門弟子還引不起宗內那些長老的主意,開革出去你都沒地方喊冤去。而且,就算是留下了,到時候以你屢犯門規為由,築基丹不發給你都是很正常的。
“弟子名聲不佳,很多師兄便要來此教訓弟子,弟子又不願平白無故受人欺凌,一時忍不住便還手相擊,誰知打傷了人之後,竟然惹來了更多的師兄師姐,於是便出現了這幾日的混亂情形,現在想來,弟子多有過錯,悔不當初。孫長老,這是弟子在外多年積蓄,現在弟子將其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