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床榻裡側:“你要做什麼?”
言黎月瞧了他一眼,兩人隔得極近,姿勢也極為曖昧,沒來由的,言黎月面上一紅,口齒也跟著不清楚起來:“我我下去點蠟燭。”她吞吞吐吐道。
沒有任何話語,男人卻忽的吐出一口氣來,笑聲由著空氣傳來,一片清涼,他道:“這麼黑,還是我去,你在這別動。”
言黎月先是一愣,呆呆的看著他抽身離開的方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之後,眼淚便猝不及防的落下。
這樣關切的語氣,多久沒有聽到。
就像上學的時候每天晚上下了晚自習,都會在學校門口看到耐心等著自己的爸爸,多少次,她都勸著說自己可以一個人回家的,而爸爸卻堅持著每日去接,無論春夏秋冬,風雨不誤。他總說,“太黑了,你自己走我不放心。”
爸爸,爸爸,言黎月無聲的落淚,心疼成一片。
(捏個,今天爭取五更哈,最少也是四更,不過可能會在晚上了,童鞋們不要著急哈~~~話說我碼字真的不快~~麼麼大家)
正文 苗疆王(二)
蠟燭一點,屋中一下明亮了許多。
柳毅塵重新過去,卻忽然發現言黎月眼眶微紅。
他皺起眉頭來,整個人湊過去,低聲問:“怎麼了?怎麼哭了?”
言黎月抬手胡亂擦了擦,不想這樣脆弱的樣子被他瞧去,重新抬起頭來,臉上已掛上素有的淡笑,好像剛才落淚的真不是他。肋
柳毅塵哪裡肯就這麼依了她,不依不撓的問道:“為什麼哭?”
問的言黎月心煩意亂。
她眉頭一皺,仰頭看他,一臉不耐:“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哭了?”
“噗哧--”柳毅塵笑出聲來,然後伸手指了指雙眼,一字一頓道:“兩隻都看到了。”
言黎月白了他一眼,打算不再和他廢話,哪知他鍥而不捨的毛病犯了,繼續追問:“到底為什麼哭?”
一而再再而三的問,真把言黎月氣壞了,她忘了腿上還有傷,直接從床上跳起來,“都說我沒哭了,你問問問,不煩嗎?”這一跳不要緊,又牽動傷處,疼的她齜起牙來。
柳毅塵見她齜牙咧嘴的樣子,又心疼又好笑,伸手拉住她,把她摁坐在床上,安撫道:“好好,就算你沒哭。”說著,變戲法似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我從苗疆的治傷良藥,保管塗上之後不出三日便可痊癒。”
其實,這才是他來此的目的。鑊
而言黎月卻自動忽略他後面有建設性的話,瞥了他一眼,冷哼道:“沒哭就是沒哭,什麼叫算作沒哭,你這話明明還是說我哭了。”
“好,你沒哭,是我說錯了。”柳毅塵好脾氣的說道。
這才叫言黎月心裡舒服了些,滿意的點點頭,咧開嘴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嘛,你們古代人不是講究用詞嚴謹嘛,所以,半點都馬虎不得。”她開始發揮自己的碎碎念本領。
“我們古人?”柳毅塵抬頭,看著她的笑容,有些怔怔的,看她的眼睛也眨都不眨,直到言黎月納悶的推了推他,這才反應過來。
卻還是不言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伸手撩起言黎月的長褲,給她塗藥。
一陣清涼的感覺隨著他的手指,揉塗在她膝上,煞是舒服,她問道:“這是什麼?”
柳毅塵抬頭看了她一眼,心說感情我剛說的話卻都是白說了,這下他可真是對牛彈琴了,想到這,就不自覺的想起她日間的伶牙俐齒,不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見他不說話,卻在那傻笑,讓言黎月有些摸不著頭腦,她不知道自己說過什麼好笑的事呀。
柳毅塵笑道:“這個叫作晨冰,是我們苗疆的秘製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