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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與這藍月除了昨夜的晚宴並無過多接觸,實在不明白她為何親自來叫他吃飯。肋

瞥見言黎月也是一副吃驚的模樣,不由得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宗政旻軒忽的勾起嘴角,朝著藍月走去:“藍小姐好早。”

藍月對著藍健和言黎月微微一福身,喚了聲‘哥哥,言姑娘’便轉向宗政旻軒,掩帕輕笑:“柳公子剛才在與哥哥還有言姑娘聊什麼呢,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言黎月察覺出她的刻意示好,覺得有些不對勁,想起昨夜那黑衣女子要她找個人假裝定親,不好的預感油然而起。朝著宗政旻軒不斷的使著眼色,讓他過來她這邊,哪知宗政旻軒卻好像沒看見一般的,看都不看言黎月一眼,徑直走到藍月跟前,邪魅一笑,顛倒眾生。

“我們剛才還在說,為何這池子裡的魚兒都忘記了游水,沉入了水底。”宗政旻軒指著院中的池子,旁若無人的說著,一臉陶醉。

“哦?那是為何?”藍月一陣好奇。

宗政旻軒卻不答話,目光在藍月身上打轉,眼睛微微眯起,如初見了陽光不適應般的。他打量一番,嘴角一絲浮光掠影的笑:“古有沉魚落雁(1),我一直不相信,今日一見,果然不假。”鑊

藍月臉上一紅,羞赧不已的扭過頭去瞧著水裡已然掉落的蓮花,眼中一閃而過一絲得意,嗔怒道:“柳公子竟拿人家說笑。”

言黎月在一邊冷眼瞧著,越看越氣,這宗政旻軒何時才能改改那花心的性子,怎麼見了個女的就恨不得撲上去?就藍月那模樣柔媚有餘,美貌不足的模樣,而且還是個冒牌貨,真不知他是哪隻眼睛壞掉了,竟然會把她與西施相提並論。

言黎月不屑的瞧著池子,毫不客氣的對宗政旻軒:“魚兒不是沉底了,而是被你噁心死了。”看著藍月瞬間沉下的臉,言黎月心裡沒有絲毫的愧疚,卻還是做做樣子,裝作友好的說道:“藍小姐,你別介意,我不是說你!”演戲嘛,誰不會?說著,扭頭對藍健道:“你不是說要與我騎馬嗎?不如咱們現在就去可好?”

藍健一頭霧水,“騎馬是可以,可是咱們還沒用飯呢。”

“別吃了。”言黎月不耐的擺擺手,隨即又是一轉,語調一變,話音一轉,用自己聽了都起雞皮疙瘩的聲音柔聲道:“藍大哥,咱們出去吃可好?”她可不想再對著那對男女。“府裡這麼多人吃有什麼意思,咱們出去吃,就兩個人,可以隨便聊聊天,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理,你覺得怎麼樣?”

藍健愣了愣,顯然對這個新的稱呼很滿意,忙不迭點頭:“好,我這就叫人準備。”

言黎月巧笑軟語的應著,朝著宗政旻軒一計媚眼,不理會他的詫異與黑臉,與藍健並肩出去。

*****

藍家有專門的馬場,這點也是在言黎月去了之後才知曉,偌大的場子裡,除了隨行的侍從便只有他們二人,言黎月不禁咋舌,這藍家究竟是做什麼生意的,竟然有錢到這個地步。

藍健拖著,言黎月手腳並用的爬上馬,扯了韁繩,腿上一用力。馬兒得了力,長嘶一聲,揚起頭來,便要衝出去,幸而藍健眼疾手快的扯了去。

“你做什麼?”言黎月皺著眉頭看他。

藍健待要說話,只見言黎月目光已然轉去,凝望遠山,那初日東昇,其色如金,照在她的臉上,她本就相貌清秀,卻在眉宇之間平添了幾分憂愁。藍健忍不住道:“言姑娘,我怎麼見你似是不快活??”

言黎月悚然回過神來,憂愁已然散去,只是微笑:“藍公子何出此言?”

這一聲藍公子自然出口,與之前的藍大哥判若兩聲,似乎又讓兩人的關係回到了原處,藍健的臉上是說不出的沒落,卻仍是笑著:“若是不想騎咱們就回去,別勉強。”

言黎月伸出手來,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