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到屍體邊上,想尋找些線索,眼睛瞥見言班主衣領處似乎有些許黃色粉末,她走過去用帕子包起一些來仔細瞧著。肋
那人怎麼可能心甘情願被一個小孩子唬住,回過神來立馬衝過去,對著言黎月又是一推。言黎月那經得住五大三粗的老爺們的力氣,又被推的往後退了幾步,心裡懊惱著自己現在是越來越弱了,被人欺負著竟然連躲開的能力都沒了,眼看著又要摔倒,她任命的嘆息,摔吧摔吧,今日的第三跤,希望屁股不會因此摔成三瓣。
疼痛卻沒有似預料般的襲來,她後退幾步,只覺得自己落入一溫暖的懷抱中去,她沒有回頭,卻聞到身後人身上一抹檀香飄入鼻中,熟悉的味道竟然讓她忘了回頭,只呆呆站在那裡,時間定格,她忽然覺得呼吸都困難了。身後的人,不用回頭,她也能感受到,除了宗政旻軒還能有誰?
果然,身後的人見言黎月呆呆的模樣,在她耳邊戲謔道:“怎麼了,剛才不是很勇敢的樣子,這會子知道害怕了?”
言黎月心裡嘆息,時間錯了,他不認得自己了。認命般的微微閉目,雖然之前不止一次的幻想過二人重逢的場面,可是真的實現了,她竟然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心裡暗暗為自己打氣,這個時候怎麼能退縮了,宗政旻軒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矯揉做作的女子,大大方方打個招呼便好。鑊
她調整了呼吸,扭頭,剛要開口,宗政旻軒已然鬆手,將她扶穩站好,自己則是負手而立,瞧著那些衙役,不屑道:“你們幾個男人欺負個小姑娘做什麼?”
小姑娘--
言黎月對這個稱呼有些想發笑,也是了,現在的她在他眼裡可不就是小姑娘,自己還計較著什麼呢?她站在那裡,微微側目瞧著他的側臉,仍是那麼好看,比起之前,多了幾分嫩氣,只是眉宇間的意氣風發,對於她來說是那麼熟悉。
有種奇怪的感覺,周圍的人都不記得的事了,只有她自己知道,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另一種幸福呢?
那衙役被宗政旻軒這麼一吼,哪裡還忍得住,上前指著道:“你是哪裡冒出來的,敢管爺的閒事!”
宗政旻軒的目光冷冷掃過去,看的那些人只覺得一股寒氣襲來,竟然不寒而慄。只見忽然的,宗政旻軒的劍出鞘,遠遠射出去,在所有人都沒看出發生了什麼事的情況下,牢牢的插在樹上。
“你們該做的是查查這個人是怎麼死的,而不是把精力浪費在沒用的事情上。”他不想與這些人動手,所以才來個下馬威。說完這話,看都不看那些人,轉身就走。
那些人自然是瞧出這一下子的功力有多深厚,當然誰都不會傻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退避三舍保住性命才是正道,更何況一向太平的藍城出了命案,而且是詭異的鬼火之說,若是不趕緊辦案,怕是被老爺知道了要受處罰,忙不迭的抬起屍體來,為首的衙役還不忘指指在一邊縮在一起的言家班的其他人,吆喝著,“把這些人帶回去。”言黎月皺眉,這案子怕是不那麼簡單,目光掃過言家班的老老少少,目光鎖定在最後面的一個男孩子身上,小小的個子,只是周身有一種安靜的氣息,無論如何都讓人忽視不了,尤其,是嘴角的那抹笑意--是冷笑,若是言黎月看的沒錯。
不過此時她是沒空去管那些,看著宗政旻軒一副要走的模樣,她立馬開口喊住:“等等--”
聽到聲音,宗政旻軒頓住,他回頭,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語氣難得的溫和。看著言黎月,只覺得這個小姑娘似乎在哪裡見過,可是在哪裡呢,又似乎是記不得了。
“你叫我?”
言黎月快速的將帕子塞在懷裡,走到他跟前,仰著脖子瞧他,以前怎麼沒覺得他這麼高,現在竟然還要仰起頭來看他,真是費勁。
她不耐的皺起眉來,淡淡瞧了他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