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象徵性的讚揚一句,“寧兒的舞愈發出神入化了。”
安寧淡淡一笑:“王爺過獎了!”
宗政旻軒已經習慣她的這種性子了,不多說,只道了句“你好好練,本王先回去了。”便轉身要走。
“哎呦--”剛才舞步轉的極快,現下腿下有些發軟,安寧一聲呻吟,身子便一偏,幾欲倒下。鑊
宗政旻軒下意識的伸手一扶,順勢扶住身子不穩的安寧。
“你沒事吧?”宗政旻軒見她眉頭微皺,想是剛才不小心扭到,便開口關心一問。
安寧搖搖頭,站直身子,疏離一笑:“妾身沒事,多謝王爺關心。”
本是無意識的一幕,落在遠處閒步走來的言黎月眼中可不是那麼回事了。
她站在那裡,身子都跟著發抖了,好你個宗政旻軒,怪不得不來求她原諒,原來是軟玉在懷,而那安寧,果然幫著自己也是有目的的。
看著兩人站在那裡,火氣噌噌網上冒,大步一邁朝著那邊過去,一把分開兩人,胳膊一掄朝著宗政旻軒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宗政旻軒,你這個大騙子!卑鄙齷齪下流無恥”言黎月指著他一口氣把從來沒有罵過的難聽話罵完,她實在是太生氣了,根本控制不住情緒了。
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宗政旻軒一下子被打蒙在那裡,臉上霎時出現了五指山,他眉頭微皺,十分不悅的瞧著言黎月。
“你又吃錯什麼藥了?”
被人無緣無故打了,任誰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更何況他是宗政旻軒,是高高在上的軒王。
言黎月張牙舞爪的朝著他胸口又是一拳,宗政旻軒明明能躲開,可是看著她咬牙切齒的的模樣,知道若是他躲開了這下,她肯定要發更大的脾氣,便不躲閃,站在那結結實實捱了一拳。
“咳咳--”言黎月是氣急了,這一拳可用了力氣,宗政旻軒不住的咳嗽起來。
“你這是謀殺親夫!”宗政旻軒咬牙切齒的對著她一字一頓的說。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
言黎月白了他一眼,發洩一通,氣已經消了大半。“活該!怎麼沒把你打死!”說著,瞪了站在一邊目瞪口呆的安寧一眼。
宗政旻軒看看言黎月又看看安寧,這才反應過來,感情這丫頭在吃醋啊!
一種小小的成就感湧上心頭,能讓她吃醋可不是件容易事。
“王妃,剛才是妾身不小心扭到腳了,王爺這才扶了妾身一把,請王妃不要誤會。”
安寧十分恭敬的一福身,身上的香氣迎面撲來,含笑瞧著言黎月。
那笑容十分真摯,倒不像是假裝的,再回想剛才的情形,仔仔細細前前後後想了一通,一下子讓言黎月懵在那裡。
難不成真的是自己搞錯了?
“我”言黎月十分尷尬的站在那裡,臉再次紅到耳根子,煩躁的抓抓頭,自己這是怎麼了?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安寧寬和的笑笑,適時退場,自始至終眼睛都沒離開過言黎月。
只剩下他們二人,言黎月斂著眉,又做了件不分青紅皂白的丟人事,她恨不得把頭埋進胸口,這樣就不會覺得難為情了。
宗政旻軒抿著嘴瞧著眼前霎時安靜了的小女子,心裡也納悶。
近段時間,黎月的情緒確實波動大了些,經常找茬不說,還經常無緣無故的發脾氣,難不成是病了?
想著,伸手撫上她的額頭:“月兒,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哪有!”言黎月立馬回嘴,語氣不善。
說完,自己都不還意思了,這脾氣,也就宗政旻軒還能忍受的了。
宗政旻軒深呼一口氣,暗示自己要淡定,一手攬著她的腰,往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