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走出來,溫琉璃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惡臭味,這股味道是從不遠處的樹林中傳來的。
“嘔~你如廁就不能跑遠點嗎?”
唐天羽也聞到了這股味道,頓時覺得一陣反胃,隨後白了雲印一眼道。
“殿下,非是屬下不想走遠,可實在是憋不住啊。”
此時的雲印一張臉已經皺成了苦瓜樣,以後再也不偷喝了,太踏馬難受了。
誰知唐天羽在聽了他這話之後,豎起鼻子嗅了嗅,隨後便看到了雲印褲子上的那一點點淡黃。
下一秒,唐天羽拉著溫琉璃猛然爆退,其眼神中滿是嫌棄之色。
雲印也覺得很苦,昨晚那場面猶如修羅地獄一般,而馬總有失蹄的時候,那十幾趟的廁所裡,其中就有一趟他連褲子都還沒來得及脫。
“噗~”
也不知道是誰,一個沒憋住突然笑了出來,昨晚唐天羽等人是在帳篷中歇息的,但帳篷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的,而外面的官兵自然就全程見證了雲印一整晚的S操作。
那一陣陣炸響聲,愣是拉著他們一同熬了一夜。
他們想逃,但是兩位殿下還在賬中,沒有一個人敢離開的。
這些人,刀山火海都不一定會怕,但是這魔法攻擊他們屬實有些承受不住。
“王妃娘娘,在下有一事十分困惑,能否請娘娘解惑?”
許慕公思考了一夜,他愣是沒想通為什麼溫琉璃要這麼做,先是讓人給雲印摳喉嚨,後是給他吃瀉藥的。
不就是喝了酒嗎?又吐又洩的做什麼?
“什麼事?”
“您為何要給雲護衛服用大黃?”
“還有一點,你回去之後給家裡的雞鴨小狗什麼的喝下去,等死了之後你破開肚皮看就知道了。”
聽到許慕公的話,溫琉璃眉頭輕挑,隨後將僅剩的一點沒被雲印喝完的酒精遞給了許慕公。
而許慕公聞言點了點頭,接過酒精將其好生保管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一行人進入了東皇城中。
“雲印你先帶夫人回王府,我和皇兄入宮一趟。”
回到皇城之後,唐天羽便對著雲印吩咐道。
畢竟三年沒回來了,第一時間還是去拜見一下父皇的好,順便談一談靈兒的事。
而唐天墨如今傷勢已經得到了控制,自然也是要回宮覆命的。
溫琉璃聞言也沒多說什麼,囑咐了兩句之後便跟著雲印一同向著武王府的方向而去。
而唐天羽兄弟二人相視一笑,隨後一同抬步邁入了皇宮之中。
此時的金鑾殿中,唐震天傲然坐在龍椅之上,靜靜的看著殿中眾人的議論紛紛。
“父皇,如今皇兄重傷,與北冥之間已然不可調節,聯姻之事迫在眉睫,望父皇早下定義。”
就在昨天,三皇子齊王唐天啟意外得知了唐天墨重傷回朝之事,當即便覺得時機已到。
只要唐靈兒嫁到南極去,東荒與南極達成聯姻,屆時他的功績上又將添上濃厚的一筆。
不得不說,唐天墨傷的正是時候啊。
“陛下,聯姻之事有違祖訓,望陛下三思啊。”
“陛下,如今北冥已經與我國撕破臉皮,西邊西域國虎視眈眈,若是不能在此時與南極達成聯盟,恐東荒有滅國之危啊!”
有人贊同有人反對,朝中的爭論的聲音越發大了起來。
而此時金鑾殿中除了唐震天之外,還有一個人十分淡定,這個人就是唐天凌。
他一如既往的站在最前面打著瞌睡,對身邊的議論充耳不聞。
這樣的情況最近在早朝上頻繁出現,唐震天都有著麻木了。
無論是做什麼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