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抱怨歸抱怨,唐天墨還是從身上取下了自己的披風,將溫琉璃丟過來的好幾十斤銀子全都包裹在了其中。
提起來的時候,那原本鬆軟的披風似乎都被拉長了幾分,而唐天墨卻絲毫不覺得沉重,這麼多錢,就算是你給我的披風撐爆了我也願意啊。
可惜不是我的......哎~
許是因為溫琉璃這兩局實在是贏得太多了的原因,這張三骰的賭桌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除了賭徒之外,就連賭坊中的掌櫃以及夥計都是將目光投了過來,他們看溫琉璃的目光有些不善。
而這之中,自然也包括了閣樓之上的景自現。
“東家,這丫頭的運氣是不是太好了些?”
掌櫃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溫琉璃,嘴中卻是對著景自現說道。
“什麼運氣好,她定然是動了什麼手腳,一次就算了,連續兩次猜中,你覺得可能嗎?”
“再說了,你的苛官看起來像是笨蛋嗎?”
景自現此刻雙眼微眯,他的眼睛一直都在盯著溫琉璃三人,但是他又實在是看不出溫琉璃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做了手腳。
按理說能在這裡做苛官的人技術都不會差,最起碼自己搖出什麼點數自己心裡應該有數才對,但是溫琉璃卻是能連續兩次押中,這可能嗎?
要麼就是溫琉璃做了什麼手腳,要麼就是她和那苛官裡應外合。
但是那苛官明顯就不認識溫琉璃,再說了,要是信不過的話,景自現也不會讓她站在那裡啊。
那麼問題來了,溫琉璃究竟是怎麼做的手腳?
骰子和骰盅都是賭坊的東西,她要出千是不可能的,而她從始至終都沒碰過桌子,就連下注的時候都只是輕輕將銀子往前推了推,其動作中沒有絲毫的停滯。關鍵是景自現就在這兒看著的,她要是有什麼動作景自現定然能第一時間就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