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方肆沒死!
不、不,該說,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方肆這個人。
那全是舞衣,不論是上戰場的方肆,或是跟胡商談判的方小七,全都是她假扮的,為了應付那些不把女人當一回事的男人,於是她女扮男裝。
難怪墓是空的、難怪祠堂裡沒有方肆的牌位、難怪她並沒有哀傷、難怪浣紗城死了個城主,卻半點也不受影響。方肆像是平空消失了般,因為,他壓根兒就不曾存在過。
舞衣眨了眨眼睛,一聲不吭,直接預設。
震驚還沒過去,楚狂隨即想起更可怕的事。
“你上戰場去?!”他高聲咆哮。
她很慢很慢地點了一下頭。
他想掐死她。
楚狂發誓,只要雙手停止顫抖,他就要掐死她!
難怪,他總是覺得,這個美麗的小妻子似乎藏著某些秘密,她優雅清麗,卻有著連男人都自嘆弗如的勇氣,半點不讓鬚眉。她先前就見過他,所以當他趕來浣紗城時,她能輕易地認出他。
黑眸緊閉了半晌,努力想接受這令人驚愕的事實,一會兒後才又睜開。
“那封信呢?是誰寄出的?”他問道。
“我寫好,請人重謄過的。”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