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素雞老湯店。”
“現在能送外賣麼?能的話,給我來個紅參老母雞湯,再來個山藥乳鴿湯。”
素雞老湯店的店員說現在能送外賣,記下了我要的東西。
我把地址報給他,讓他快點兒送過來,我這邊緊趕著要吃。
掛了電話,我進臥室拿了換洗的衣服,去廁所洗了個戰鬥澡。打了遍香皂,用水沖沖我就出來了。身子太虛,不敢洗太長時間,怕被蒸汽給燻暈了。
夏淵開啟了電視,在那兒有模有樣的看著。
我吹乾頭髮,走到他旁邊,問他:“有沒有鬼看的電視臺,有的話,找個出來,讓我看看。”
夏淵搖搖頭,“沒有,鬼沒有電視臺。”
“妖怪有沒有電視臺?”
“沒有。”
我別彆嘴,“沒電視沒電腦,業餘活動太單調,怪不得他們會出來害人。”
夏淵沒和我爭辯。他因為童子的事兒,對我心懷愧疚,所以眼神裡憋著股愧疚和忍讓味兒。
我別彆嘴角,覺得沒意思,就不再繼續找他的茬兒。
素雞老湯店的老母雞湯是一絕,好喝的不得了,老母雞也好吃的不得了,吃了上癮。我滿足的啃著老母雞,喝著老母雞湯,間或喝口山藥鴿子湯,渾身熱氣騰騰的,精神氣充足了不少。
吃飽了,把剩下的放進冰箱,我擦乾淨手和嘴,邊穿外套邊對夏淵說:“我得出去一趟,去令厚家把錢拿回來。”
“什麼錢?”夏淵愣了下。
我努努嘴,“當然是找我驅鬼的佣金啊,我總不能白乾吧。遭了這麼多罪,眼睛都差點兒瞎了,最起碼也得給我個一兩萬吧。”
夏淵樂了,“你胃口不小啊。”
“那是,我胃口和嘴一樣大,大嘴吃四方,小嘴跟腚望。我就是吃四方的,你就是跟腚看眼卻吃不著的。”我誇獎自己的同時,不忘埋汰一下夏淵。
夏淵看了眼我的嘴,微微眯縫著眼睛,“我的嘴比你的大。”
“是麼?那是你的錯覺。”我挺胸昂首,“東施還覺得自己比西施美呢。”
“你是東施還是西施?”夏淵不懷好意的問我。
“我是黃藥師。”我停頓了一下,“的曾曾徒孫。你最好別再禍害我,小心我給你下毒。”
夏淵給我提了個猥褻的建議,“毒藥對我沒有用,要不,你給我下點兒春藥試試?”
“等哪天你跟老野豬關在一起出不來的時候,我保準會給你下春藥,讓你一嘗所願。”
夏淵抿著嘴樂,兩眼眯著,神情說不出的邪氣。
我和夏淵鬥了一路的嘴,到了令厚家門口,才停了下來。
抬頭看了看烏黑的天空,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月黑風高,正適合做些苟且的事兒。
我順著外牆爬進去,悄悄摸到二樓,開了令厚房間的窗戶,鑽了進去。
令厚正在房間裡徘徊著,像是在糾結著什麼事兒似的。他見到我爬進來,很驚訝的問我來做什麼。
我直通通的告訴他,說我是來拿錢的,來拿找我辦事應該付的佣金。
令厚“哦哦”了兩聲,給我指點了他奶奶藏錢的保險櫃。
我摸到了他奶奶的房間,用咒術讓他奶奶進入熟睡當中,然後開了保險箱,從裡面拿了一萬出來。
本來想多拿點兒的,可令厚一直在旁邊盯著我看,讓我有點兒束手束腳的感覺。我的小黑手也不好意思張太開,只拿了一萬,就把保險箱關上了。
揣好一萬塊,我和令厚告別,美滋滋的順著令厚家外牆爬出了令厚家。
夏淵很不理解的問我:“你為什麼不從大門走出來?”
他說的對啊,令厚奶奶被我施了沉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