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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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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未來,想知道滿清被消滅後會是什麼樣子的,起碼要能夠將滿清趕出兩京,並且活到那時才能看到,並非是現在應當多慮的。

前浙江巡撫曹從龍,眼下還保留著巡撫的官位,不過即便是出了這支明軍的佔領區,卻也沒人認同他的官位,不只是魯監國已經自去了監國號,更多是他失敗者外加內訌製造者的身份誰人也不會再看好他。

歷史上原本有機會與張煌言、徐孚遠、盧若騰、沈佺期、陳士京同列海外幾社六子的曹從龍較之當初在巡撫衙門裡羈押孫鈺、策動內訌爆發時的意氣風發看起來竟好像突然老了幾十歲似的。

滿頭的白髮,眼角也頗多皺紋,而那一雙眸子更是不復當初那般神采奕奕,反倒是渾濁得如同七老八十了那般。唯有那滿眼的血絲,似乎還能將造成這一切的答案知與旁人。

宅院外傳來的爆竹聲到了曹從龍的房間已經不甚大了,但是正在提著酒壺將最後一滴酒液飲盡的他卻還是能夠聽得分明。

“從桂林大捷的訊息傳來我就已經該去死了,可笑還自欺欺人的認為是陳文串謀的騙局。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現在尼堪死了,那下一步該是孫李交惡了吧。”

酒液已無,桌上的菜色卻一筷子也沒有動過,陳文從未苛待過他,可是曹從龍卻很清楚,這位曾經被他在背後捅過一刀的傢伙絕非是什麼以德報怨的傢伙——這個傢伙對於他口中的那段歷史很是自信,就好像他真的親眼看見過一樣。而這份自信,也使得他堅信他做的是對的,也堅信著即便他曹從龍能夠活下去也一定會活在自責之中,身不如死。

“爆竹聲聲除舊歲,卻把新桃換舊符,新的時代已經到來。你贏了,陳文,我受不了再這樣煎熬的活下去了。或許你是對的,但是我並沒有錯,忠孝仁義是聖人的教誨,忠君難道有錯嗎,難道有錯嗎?!”

口中的喃喃自語說罷,曹從龍便晃晃悠悠的自椅子上站了起來了,一步三晃的走到一個突兀的凳子旁,爬了上去,緊接著便將早已打好繩結的一條褲帶套在了脖子上。

“高皇帝,我效忠的是您的子孫,難道這也錯了嗎?”

凳子倒在地面的聲音被城內的一片爆竹聲淹沒,油燈熄滅,屋子也徹底漆黑一片。而此時,子時尚未過半。(未完待續。)

第六十四章 新春(上)

曹從龍死了,說文藝一點兒就是自掛東南枝,說明白了就自縊,用褲腰帶自縊是誰也防範不了的,陳文也沒打算責罰看守的人員,畢竟任誰也想不到這廝居然就連永曆七年的第一縷陽光都沒有膽量去看上一眼。

半年未見,對於這位監軍文官陳文可以說是已經沒有太大的印象了,至少在他的印象中,曹從龍來到金華後好像就做了四件事:第一件是充當宣詔使者,第二件是試圖說服他東進台州,而第三件便是被他忽悠去巡縣安撫人心,至於最後一件則是叛亂。現在想一想,好像第三件表面上是在給他幫忙,但實際上卻分明是在為第四件事做準備,而這一切只是因為第二件事沒有達成而已。

這樣的監軍文官在明末、南明的歷史上一點兒也不鮮見,甚至還有一些還不如他呢。然而此番遭受文官壓迫的卻是他這支在清軍環伺的狀態下奮力戰鬥的孤軍,卻還是讓這支明軍的每一個人都感到深惡痛絕。

可是今天再看,一個似乎在八年的時間裡老了幾十歲的文官,比起當初的意氣風發似乎看起來還有點可憐,倒也真應了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俗話。

曹從龍是死了,但是陳文卻很清楚,滿清,亦或是那些瞧他不順眼的傢伙們勢必將利用此事來攻擊他,這是哪怕用腳趾頭也能想到的。只是陳文對此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這對世上的大多數人來說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