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夢音說：“到底是白……楚小姐聰明。”

在楚飛雲面前，蕭夢音也差點叫出小狐狸的真名。

楚飛雲沒有把照片遞給夏羽，他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把照片點著了。他說：“我只是要你證明一下他們確實發生過那種事。這照片嘛……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對了，夢音，你那裡沒有留下備份吧。”

“我哪裡敢啊！要是真的那麼做了，還不叫楚大哥你把我從十八層樓上扔下去。”

“那就好，別弄得像是香港的那個什麼不雅照似的，滿大街飛照片。”

“是，是，楚大哥教訓的對。小妹我時刻謹記。”

這兩個人是越說越投緣。現在夏羽不用看那張照片就知道上面拍得是什麼了。好在照片被燒掉了。

白荷突然說：“哥哥，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楚飛雲先是一愣，猛地明白了。鬧了這麼長時間，白荷還沒有穿衣服呢。楚飛雲也覺得有些尷尬。他說：“你看看我，把這事忘了。我馬上出去。還有，蕭夢音你也出來。”

蕭夢音反駁了一句：“我又不是男的。”

楚飛雲說：“這屋子裡有一個男的就夠了。”

這一個男的當然指的是夏羽。夏羽明白了。他們是有意讓自己和白荷單獨相處。

蕭夢音領會精神實在是快。她一點頭，就跑了出去。出門時，她還回過頭來說：“你們兩個好好把握機會，最好現在就創造出一兩個生命出來。楚大老闆可是眼巴巴地等著第三代呢。”

夏羽氣得抄起枕頭扔了過去。遠處傳來蕭夢音的咯咯笑聲。

白荷的雙手抓著薄被，她說：“那個，夏羽，你幫我把衣服拿來吧，就在你的腳下。”

白荷現在是行動不便，雖說兩個人睡了一晚上，但也總不能光著身子在這個屋子裡亂跑。夏羽也明白這個道理，他彎下腰，想揀起地上的衣服。

這個動作做到一半，畫面定格了。因為地上扔著的是白荷的內褲。

“夏羽，怎麼了？你對我的內衣感興趣？”

“不，不……”夏羽趕忙閉上了眼睛，把白荷的內褲給扔了過去。

白荷開始穿衣服，先是穿內衣，然後是外面的。過了幾分鐘後，白荷才說：“夏羽，回頭吧。”

夏羽長長鬆口氣，轉過頭來。

白荷突然又說：“夏羽，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

白荷轉過身，指了指後背，說：“這個，這件衣服不是我昨天穿的，是蕭夢音今天給我拿來的，這件衣服是背後拉鍊式的。能不能幫我把拉鍊拉上。”

“好……吧。”一方面來說，這是個美差，另外一方面來說，這可也是對心理承受能力的考驗。

夏羽顫顫巍巍地射出了手，按在了白荷的後背上。再接觸的一瞬間，白荷嗯了一聲。夏羽嚇了一跳。

白荷說：“你的手好涼。我、我覺得有些癢癢的。”

“不要發出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聲音。”

夏羽開始拉拉鍊，也不知怎麼回事，這拉鍊就如同是故意和他做對，怎麼拉也拉不上。

夏羽有些惱怒地說：“這該死的拉鍊，怎麼不聽話。要是這麼下去，可是要出大事的。”

他一使勁，白荷就覺得後背又是涼，又是癢。

“哦，哦，啊，啊”白荷發出輕微的叫聲，她的面板很是敏感。

門外，蕭夢音和楚飛雲還有那個小孩子田夢都在那裡。蕭夢音把耳朵貼在門上停了一陣，說道：“真是奇怪了。一個拉鍊就廢了這麼大勁。要發展到最後一步不知道還要多少時間。”

楚飛雲也說：“對啊，拉鍊都拉不開，真是的，老是達不成目的對身體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