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這時才開口問道:“元志怎麼樣了?”
榮雙道:“五少爺中毒不深。”
上官勇覺得自己的心跳慢一些了。
袁義這時衝大夫行了一禮,跟老六子道:“送先生出府吧。”
這座駙馬府的主人是誰,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幾個人又是誰,大夫心裡清楚,但這會兒大夫一句話不敢多說。一個駙馬爺,堂堂的定遠侯被人害得中毒,大夫都不敢深想這事,只求自己能儘早脫身。
老六子送大夫出門,隨手就從自己身上拿了銀子給大夫當診費。
大夫出了駙馬府,兩個駙馬府的侍衛護送著這大夫回到了醫館。
醫館的人正著急呢,袁笑的輕功在那兒,醫館的人看著袁笑把大夫扛著走了,等他們追出了醫館,袁笑已經扛著人跑沒影了。看見大夫回來,醫館的人一起圍了上來,問長問短。
“師父,我們正想著去報官呢!”這大夫的小徒弟跟大夫喊道:“您這是去哪裡了?”
大夫沖人們擺一下手,道:“就是去看診了,沒什麼事,都休息去吧。”
大夫是一句話也不肯多說,但賢王府裡的白承澤在半刻鐘之後,就聽到手下來報,說:“王爺,大夫已經離開駙馬府了,看樣子,駙馬府的人沒有為難他。”
白承澤正跟白柯面對面坐著下棋,聽了這手下的稟告後,一邊在棋盤上落下一子,一邊道:“看診的時間不算長,也沒有被為難,看來安元志沒有性命之憂。”
白柯抬頭看著白承澤說:“父王就這麼確定嗎?”
“安元志身邊的人沒幾個是講道理的,”白承澤笑道:“那些都是殺慣了人的人,若是安元志有性命之憂,這個大夫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離開駙馬府了?”
“安元志出什麼事了?”白柯又問道。
白承澤看著白柯剛落下的白子笑了起來,把手裡的黑子往棋盤上一放,說道:“做事不要一心二用,這盤你又輸了。”
白柯低頭再看棋盤時,張了張嘴,小聲喊了一句:“怎麼可能?”
白承澤衝手下揮了一下手,問白柯說:“還要再下了嗎?”
手下低頭退了出去。
白柯知道白承澤不希望他多問安元志的事,便只看著棋盤道:“你讓我看看,我要知道我輸哪兒了。”
白承澤也不催白柯,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笑著看抱頭冥思苦想的白柯。
袁義這時從駙馬府裡匆匆走了出來,上了馬又往帝宮趕去。
上官勇親自喂安元志喝了藥。
安元志一碗藥喝下去後,又是劇烈嘔吐,讓人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這位嘔出來了。
上官勇扶著安元志,急聲問榮雙道:“怎麼會這樣?”
榮雙在看診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這會兒也一樣,不為所動地跟上官勇道:“總要把毒清乾淨了才行。”
安元志嘔到了最後,又是往外吐血,身上的衣服剛換過,這會兒就又全部汗溼了。
“五少爺,”榮雙還跟安元志說:“你不要忍著。”
安元志這會兒頭有些昏沉,但還是在心裡罵娘,他想忍著不吐也得忍的住啊!
上官勇只能輕輕拍著安元志的背,嘴裡不時地說道:“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就好了。”
安元志吐了能有小半碗的血,才平躺了身子。
“元志?”上官勇看安元志平躺之後,就沒了動靜,忙就喊安元志。
安元志的頭歪向上官勇這裡,軟著身子,嘴角還有血跡沒有擦去。
上官勇心裡一驚,直接就伸手去試安元志的鼻息,感覺到溫熱的鼻息撲到自己的手背上後,上官勇才放了心。
“昏過去了,”榮雙大力按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