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震驚完了之後,煞天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我定要趕超這灰黃色的能量,或者說是趕超那個使用這種能量的人。
當煞天回過神之後,看到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冉墨,眼角彎了彎,卻是沒笑。但是冉墨敢發誓,她這樣不笑比笑還傷人,因為她那眼神明明就寫著“真沒用,這都能摔到。”幾個碩大的字。
這可就冤枉了煞天了,不過若是冉墨說出來的話,相信,煞天會回答:“我就是這意思,怎麼樣?”想來,那時的冉墨更是會氣暈了吧。好在,冉墨沒有傻傻的把這些話說出口。
他大概也能猜到,即使他說出來了,在口頭方面,他是佔不了煞天什麼便宜的,只有被白白氣死的份,與其如此,還不如什麼也不說來得痛快一些。冉墨如是想。
煞天可沒冉墨想得那麼多的道道,現在既然沒有了生命危險,她一手便拉起冉墨往屋裡走去。
冉墨也只得隨著煞天乖乖的往裡走。
來到窗前,煞天的一句:“脫掉衣服,一件都不要剩下。”直把冉墨嚇得一個哆嗦,冷汗直流;想立馬甩開煞天的手,閃人。
只是煞天怎麼由得了他,又是輕飄飄的一句:“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這一句一出,冉墨立馬把自己的衣服在瞬間扒得精光,那份速度,讓煞天歎為觀止。
只不過當冉墨脫完衣服之後,煞天見他捂著下體,眼一睨,語氣淡淡然:“捂什麼捂,又不是沒看過,就那蚯蚓大的東西,又有什麼看頭。”說完後,再加上一個輕飄飄的“切”字,要有多不屑就有多不屑。這句話,直接把冉墨氣得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再接著由青轉紫,而後有歸為淡淡的粉紅色。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但是,我說的是事實,你就不要不好意思承認了。”
這句話一出,冉墨卻是直翻白眼了。
煞天見好就收。拎起冉墨的衣領,直接甩到床上,而後一步步踏向他。
而冉墨則是屁股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床後挪。煞天見此,嘴角立馬抽搐了,黑線瀑布了,這什麼表情啊,難道她會強女幹了他啊,再者說,她也不是個男的啊。
此時她也不想計較那麼多,也沒時間陪他完,所以,握手成爪,真元運轉到手中,一吸,冉墨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煞天抓到了手上。
等人到了手裡之後,煞天二話不說,運轉到手中的真元就已灌入了冉墨的身體中,直奔他的丹田而去。
而反觀此時煞天的丹田,她的中丹田及下丹田內各有一個元嬰,並且不知道是不是煞天的錯覺,《造化訣》的元嬰跟《煞天訣》的元嬰似乎有相呼應的趨勢,也就是說他們有可能會互相結合成一個元嬰。
當煞天把真元輸進冉墨的丹田的時候,兩個元嬰在同時間運轉,一股不紅不青的真元進入了冉墨的丹田中。紅色的真元在他的丹田中大刀闊斧的開伐著,而青色的真元則是在蘊養著剛剛開拓出來的丹田。
這過程有多麼的痛苦是不言而喻的,但是冉墨除了額上冒出黃豆大的汗滴之外,硬是沒有吭哧一聲。這一點,煞天在心裡也不得不佩服,只不過,表面上,煞天還是冷著一張臉,一聲不吭的把真元輸進冉墨的身體裡,開拓著他的丹田。
一刻鐘……
一炷香……
一天……
半個月。半個月之後,煞天終是把冉墨的丹田恢復了。
煞天在修復冉墨的丹田的時候,也稍微的注入了從歸靈婆婆那裡吸收來的青色的液體,這樣大大的減輕了冉墨的痛苦,也減少了《造化訣》輸出的力量,否則的話,要想修復冉墨的丹田,起碼在這個時間上至少還要乘以三倍。
煞天把真元撤離冉墨的體內,徐徐的吐了一口氣,心裡暗暗腹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