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前陣子我們吵架,所以思瑞耍了點小脾氣,奶奶莫怪。向您和各位長輩介紹一下,我叫司惟,*市人,和思瑞正式交往一段時間了。”
表現有禮有節,談吐大方雍和,思瑞在注意到塗靜笑得十分開懷的同時發現司惟目光轉向她,“還不過來跟奶奶解釋?”
“嗯嗯。”思瑞忙站起來走過去。
不過是幾步路的距離,卻像鐵路軌道一樣漫長。司惟忍住了,或者說他私底下會狠狠修理她,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在維護她。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遷就她、縱容她,即使她退縮過很多次,他還是義無反顧地追來了。
對於這樣一個男人,她還有什麼好猶豫?過去曾經有過的自卑,糾結,彷徨,搖擺不定,好像都在一瞬間瓦解,此時思瑞只想站在他身邊,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會逃離他身邊。
終於站到一起了,感覺很踏實,很幸福,思瑞笑得明朗,恍若春日花開。
“孟迪非是我好朋友的大哥,平時比較熟。昨天你們讓我給男朋友打電話,而我跟司惟又吵了架,所以就只能暫時打給孟迪非大哥了。奶奶和各位長輩,還有風航哥,對不起,是我說得不夠清楚。”
話已至此,孫家的人也不能再強求。大姑姑看了思瑞一眼,挨不過面子,半諷半譏,“那算了,我本來還以為思瑞出了那個什麼事沒男人要才讓我家風航委屈自己,這樣也好,我家風航選擇的範圍更多。”
人群裡不知道誰“嗤”笑了一聲,在大廳裡格外醒目諷刺。大姑姑抬頭尋找,卻見所有人正襟危坐,實在看不出誰在搗亂。
孫爸爸又問:“不知道司惟你是做什麼的?”
“伯父,我在蘇爾集團。”
這裡雖不是*市,但蘇爾集團的名聲還是很響的。孫爸爸並不是兩耳不聞世事的人,看司惟不像普通人家出身,聯想過後試探:“蘇爾集團的老闆是不是也姓司?”
司惟點頭,“正是我父親。”
此言一出,大廳裡溫度驟然升高。孫家有錢,只是富裕程度僅夠得上當地土財主,和這種正規大企業完全沒法比。忽然之間有個太子爺從天而降出現在這裡,大家怎能不炸開鍋?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就是這樣市儈,笑貧不笑娼,笑貧不笑富,孫家的人表現得尤為淋漓盡致。司惟想必也看出來了,因為他在王克翔面前淡而化之只說自己家開了間小公司,在孫家人面前卻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這一點上他把握得很有分寸。
此時思瑞發現自己原來也是虛榮的,在孫家被欺壓了這麼多年,寄人籬下這麼長時間,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
不自覺眼角微溼,思瑞側臉看向司惟,司惟恰好也轉過頭,目光相融間一縷道不盡的盈盈脈脈盈溢其中。塗靜低頭拭了拭眼角,頗有些感慨。
司惟很快收回目光看向孫爸爸,“今天是奶奶和伯父生日,我來得匆忙也沒帶多少禮物。剛剛在前臺我已經買了單,包括酒席、住宿還有四樓五樓的娛樂專案,算是我的一點小心意。”
孫爸爸推脫,“這怎麼好意思。”
司惟拉起思瑞的手,笑容溫煦,“比起你們對思瑞多年的養育之恩,這點實在算不得什麼。以後思瑞就交給我了。”
這話對孫家的人來說十分受用,思瑞發現連孫奶奶都笑了,這真是稀奇。只是思瑞更關注的是後半句話……
一場壽宴在極其融洽的氛圍中過去,思瑞也從一個角落裡的雜草一躍成為孫家的熱門人物。
壽宴後思瑞與塗靜受到了極大的禮遇和恭維。
“阿靜啊,你真是好福氣,自己嫁得好,女兒嫁得更好,幾輩子不愁了。”
“思瑞這丫頭一看就是福相。”
……
她們母女倆在孫家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