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撐在思瑞兩側,司惟微啟的唇帶了些蠱惑,“真的不會再跑了?”
“這次是真的。”思瑞堅定點頭,呼吸著司惟的呼吸心跳又有些加速,“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用了什麼高科技手段?”
司惟笑,“特意換個號給我發簡訊,你真以為我和你一樣笨得猜不出來?”
思瑞垂下眼。
“有了手機號碼當然知道你在哪個城市,再問一下你爸爸不就全明白了。這麼簡單還用什麼高科技?”
又是這個賣女兒的叛徒!司惟混蛋真是一勞永逸,搞定了她爸爸一個人以後什麼都不用愁。
“那麼累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對我沒信心?”
思瑞搖頭,“不累了。”
真的不累了,因為生活時時充滿陽光和奇蹟,就像今天一樣。
身體一輕,思瑞被司惟抱了起來,陷進床上,綿密的吻隨之一個接著一個而來,從嘴唇往下。思瑞的衣服漸漸少去,當內衣褪掉的時候,胸前桃花開得正豔,自然是一番難以抵抗的誘惑。
……
37
男人的手天生是用來脫女人衣服的,兔子是合該要被狼吃掉的。
司惟不是範健那樣的肌肉男,但也結實有力,高大的身形壓在自己身上讓思瑞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有多麼危險,這種危險就是他會主導你的一切。
雖然司惟的動作很輕,輕輕地吻她,輕輕地撫/摸她,但是這種輕柔的背後蘊藏的卻是能把她徹底吞噬掉的力量。
忽然某個瞬間思瑞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內衣被解開了,而某個男人正吻在她肩上。下意識思瑞就想起上次在車裡糊里糊塗被司惟佔便宜自己跺腳懊悔的情景,腦子一混沌猛地推開了司惟,拿外套遮住自己一溜煙跑下床,衝向浴室。
剛鎖上門就聽到司惟的聲音,“王、塗、思、瑞!”
也就在這時思瑞反應過來,今晚她是自動送上門,並且主動吻司惟引誘司惟,卻在成功挑起他的欲/望後跑開了……
這算什麼怪事?裹著外套,思瑞在浴室裡笑起來。
“出來。”
“不出去。”這會出去的是傻子;會被教訓得骨頭都不剩。
“出來。”
“不出去。”出去了一定會死得很慘很慘,權衡再三,還是鴕鳥一下比較穩當。
據說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就很強烈,不曉得司惟是不是也這樣?一想到司惟把她壓在身下圈圈叉叉的畫面,思瑞恨不得頭髮都一根根倒豎起來。
不知怎麼的,思瑞就是覺得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危險的字樣:笑的時候危險,吻她的時候危險,脫她衣服的時候更危險……
偏偏這種危險讓人想要靠近,讓人慾罷不能。
過了很多年靜水生活,忽然有一天司惟這個掠奪者闖進她的世界,包容她、縱容她、拯救她,壓抑到現在思瑞再也不能夠逼自己推開司惟。她不知道她和司惟會不會有結果,也不知道將來她會不會遇到其他男人並嫁給其他男人,只是在壽宴上她走向司惟的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其實是喜歡這個男人的,很喜歡很喜歡。
思過半天,深呼吸後思瑞開啟門,對上的是一雙帶著魔力的眼。那表情明明很溫柔,卻夾著些慣有的探究。
她前科累累,也難怪司惟以為她又要逃跑。
“我……”思瑞揉了揉下巴,“我要洗澡,你去拿件你的睡衣給我。”
連思瑞都忍不住開始崇拜自己,她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最偉大最捨身成仁的兔子,不但自己送上門,還要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再給狼吃。
只是女人的第一次,總是希望能夠完美,再完美。
她曾多次拒絕過範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