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小舞。”
現在不是打招呼的時候,你和三嫂趕快分開,宋福星焦急的想。
宋烈原卻壓著人無動於衷,洛殷更是沒法動了,也看不了外面的人,宋烈原的手掌抵在她的右臉頰上,大拇指壓著她的唇角,不准她的臉往外露一點點,她索性不動了。
宋舞輕笑了一聲,溫如水的嗓音,“所以,你就是這樣歡迎我的?”
這話一語雙關。
宋烈原唇角勾起笑,若無其事,“我先換個衣服。”
宋舞點頭,淡定的,“我們在樓下等你。”然後,徑直給他們帶上了門,從頭到尾,沒有瞄洛殷一眼。
房間歸於平靜。
宋烈原的笑容消失,他低頭,吻在洛殷的頭頂,一字一句的,“到底是誰到處發騷,招惹了一個又一個?”
洛殷:“。。。。。。”
。
宋福星由宋舞牽著下了樓,在長廊裡停住,對面就是懸崖峭壁,山風蒼勁,景色壯美。
她無心欣賞,一直在想,宋舞明明看到了房裡的兩個人的姿態,為什麼一點反應沒有,好像已經知道他們是夫妻,無論如何親密都不用大驚小怪?
若是換成其他人看到這幅畫面,一定驚鬧的眾人皆知。
她的五哥淡然地像這山間的松樹,蒼勁挺拔,疾風驟雨,若無其事,難道七年過去,他對洛殷已經失去了情感?
宋福星心中的疑惑與憂慮突然被一隻撫摸她發頂的手掌弄的消退了。
“小舞哥。。。。。。。”想問他,你看到洛殷和宋烈原在一起不難受嗎,又問不出口。
宋舞被她一臉難受的樣子逗笑了,輕而易舉的支走了她的情緒。
“去看看老大給你準備了什麼好吃的,順便幫我叮囑一聲,我這周吃素,別讓我看到山珍野味在桌上。”
“好,好,我去幫你叮囑一聲。”聽到吃的宋福星來了精神,立即就開溜了,一心想著在德國住那麼久的人,一定要好好享受這頓北都風味的晚餐,情感上的受傷必須要用味覺盛宴來治療。
長廊恢復了平靜,面前只有廣闊的山風。
宋舞拿出煙,慢慢在修長的手指上轉,又拿出一根,等待著,很快,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沉穩又張揚,複雜矛盾的綜合體,就像從前他猜不透,不明白一直視洛殷為恩人之女的宋烈原怎麼就無可自拔的喜歡她了?
宋烈原是個難以捉摸的人。
宋舞轉身,與那個男人的目光正面交鋒。
宋烈原站在那裡,身長玉立,頭髮已經被山風吹的半乾,他看著宋舞,多年不見的兄弟,心中一片冰滑,那是一道長長的冰階,首尾各立著他和宋舞,要想匯合,難於上青天。
最起碼,對方先要把手腕上那根洛殷的髮帶摘除,他和他才有重逢的餘地。
“抽菸嗎?”雖問著,宋舞卻已經面帶隱晦笑容的把煙遞向了宋烈原。
宋烈原接過,含在嘴裡,啪的一聲,火光亮起,宋舞避著山風,把火光湊到彼此的中間。
兩個男人同時低頭,藉著那火,燃起了火星,煙霧同時噴了出來。
從前一起的嗜好,七年過去,依舊同步。
宋烈原認真地說,“我在戒菸。”
宋舞挑眉笑,他是個醫生很容易想到那方面,“現在就要孩子?”
宋烈原的心頭微蕩,那個女人果然拎的清,“她跟你說了。”
宋舞嗯了聲,仍是眉目溫和,唇角勾起,“沒有出觀景閣的走廊,她就跟我直說,你們結婚了。”
很好,又不好。
宋烈原太久沒抽菸,鼻腔有點受不了那刺激的味道,他皺眉,煙霧從口中噴出,廣闊的空間裡,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