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張,她蹙眉,凝著他一臉不依不饒的糟心樣子,她要吐了,沉聲。
“別這樣。”
宋烈原不自知,挑眉,“把我餓著還有理了?”
他一點餓的樣子都沒有,就是嫌她打電話多在抗議,能不能用好一點的方式表達意見,一言不合就撒嬌是怎麼回事?
洛殷身上的雞皮都起來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像個巨嬰。”
宋烈原沒臉沒皮的冷笑了一聲,拎著購物袋,碰到腿上嘩嘩作響的站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見她一臉淡然就壞心的想戳破,他微低頭,在她耳邊啞聲。
“得多巨的嬰,才能把你幹的嗷嗷直叫?”
“宋烈原。”洛殷臉紅的低斥,“不正經。”
“誰不正經?”宋烈原聞言仰頭笑,再看向她時,那黑眸裡閃著的光彩另他整個看上去都很邪,洛殷下意識地就想遠離張揚的他,往後退了兩步,捱到了花壇邊角,宋烈原步步緊跟過來,站定,俯身,在她臉皮極近的地方,伸手把襯衫的領口拽開了,釦子掉了兩顆,大開到胸肌的位置,麥色的肌膚在路燈下泛著茶色的光,那半片胸口上全是令人羞恥的痕跡。
洛殷低頭,假裝給他找釦子,宋烈原似笑非笑的聲音在她頭頂回響。
“不敢看?誰弄的?大熱天讓我不敢穿t,要看看後背嗎?還有胸口,到底誰巨嬰,把我給舔破了?”
“夠了啊!”洛殷用手推開他,俯身尋,“妨礙我找釦子。”
宋烈原蹲下身,湊到她臉下仰視她,懶懶地聲線,“找釦子做什麼,扣起來,磨得更疼。”
疼死活該。
昨晚是他弄的太過分,讓她失控,沒咬死他算命大了,現在還要追究?洛殷不能這麼和他爭辯,宋烈原隨時有一萬條歪理把她駁的底褲都不剩,眼下,也逃不了他的明嘲暗喻。
“買一堆牛肉羊肉給我,家裡還燉了甲魚,嗯,還說我不正經,洛殷,你臉很大嘛?”
“那魚是奶奶燉好送過來的。牛肉羊肉的確是給你的,我怕到三十歲就得守活寡。”禁。欲多年的男人一旦拆封簡直沒有人性,家裡的床單已經不夠換了,洛殷怕他虧的厲害,只好買肉補,連奶奶都曉得他的性情,可見宋烈原這張臉就寫著,我縱。欲,我縱。欲,快來關心我!
宋烈原簡直要笑出聲了,她一臉煩憂的樣子好像自己真的不行了似的,他把洛殷扯進懷裡,用自己的胸膛頂著她的背上樓,一邊沙啞的挑她。
“誰讓你平時冰冷冷,一下告起白來讓我受寵若驚,最近我走路都是橫著走,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我老婆多愛我,大約炫耀氣息太濃厚,宋義他們這幾天都避著我,時間一空下來,我只好在家□□,越操越上癮,別怕我彈盡糧絕,憋了快三十年,存貨多的就怕你裝不下。”
“別說那個字。”洛殷彆扭。
“哪個字?”宋烈原唇角的弧度拉的更上,“操?”
洛殷實在忍無可忍了,宋烈原最近真的打了雞血,不分床上床下,隨時捏來的黃腔,她用鞋跟狠狠踩了下身後那人的腳背,只聽嘶的倒吸氣聲,嘩嘩的購物袋翻落的聲音,洛殷一個受驚,以為自己下手重了,宋烈原要從樓梯上摔下去,她趕忙轉身去瞧,卻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一雙溫熱柔軟的唇。
他裝模作樣;就為逮她。
樓道半昏半暗,那雙帶著笑意的璀璨黑眸就在她面前,指引了洛殷全部的注意力,宋烈原雙手捧住她的臉,袋子在地上應聲掉落,隨即,一個深吻落了下來,又溼又熱,在她的口腔裡抵。弄,十分的纏綿小心,叫她慢慢地感受似的。
洛殷閉上眼睛,聽到他滿意地嘆慰了一聲,小聲的呢喃,“獎勵你,心肝。”
就是這樣開始。
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