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她的腰肉,氣息曖昧地,“你說我是什麼東西?”
洛殷笑了一聲,哼道,“禽獸。”
。
在信府路祖孫三人吃完早飯,上班時間也到了,臨去公司前,宋烈原接到宋義的電話,劈頭就問他,把宋福星怎麼得罪了,小丫頭一大早敲了宋義的門,不高興地把他院子裡的花都掐沒了,怨氣沖天的造型。
宋烈原想象著宋福星掐花咒自己的畫面,頓時,笑的厲害,也沒解釋,“現在呢,還在掐花?”
“這倒沒有,丟了個新款遊戲機給她,呵,玩瘋了,她就這樣,好打發。”宋義笑過後,一本正經的聲音,“我跟你說正事兒,我在錦山定了桌,洛殷出院該慶賀一下,明後天咱們在那玩兩天,她住了這麼久的院,應該喜歡大自然的味道。”
大自然的味道?
那錦山是北都的最高點,海拔三千多米,大小山峰數不清,陡峭如絕壁,名聲在國內極其響亮,洛殷傷在腿部,剛出院就帶她爬山,真虧他想的出來。
宋烈原皺眉拒絕。
“不行。”
宋義追擊。
“別呀,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定的地方一點都不需要她爬,直接開到山門口,然後上索道,下來坐輪椅幾分鐘就到飯店,晚上也住那,那邊地勢平坦,被開發的很好,基本無障礙。”
宋烈原還在猶豫,就聽到餐桌那邊洛殷結束通話電話前,說了一句,“好吧,我去。”
呵,這是兩面通知呢,他這邊還沒定主意,她自己倒拿了注意,宋烈原只好答應宋義。
“我去。”
宋義玩的有點大,笑的十分開心。
“明天早上咱們在雲海寺匯合,我安排洛殷和小福星纜車上去,咱哥幾個換好裝備,爬三個小時山路上去,怎樣,要活動下不?”
宋烈原突地眯起了眼睛,似有預感,“你打什麼主意?”
宋義神秘兮兮的笑,“什麼主意,爬個山呀!明天,明天有驚喜,哈哈,掛了。”
驚喜?
宋烈原一向不喜歡宋義帶來的驚喜。
。
週六的錦山遊人如織。
車子一路開過盤山公路到達錦山的入口處雲海寺,從車上下來,洛殷坐著輪椅有點侷促,周圍的人都在看她,心想一個腿腳不便的人怎麼來爬山,洛殷尷尬的自我嘲笑,她也不想來,然而,盛情難卻。
宋家兄弟們都來了。
她看了看那群宋家男人,全都是登山的打扮,十分英俊帥氣,他們在做登山前的準備,吸引了一大票遊人的目光,洛殷的目光也被吸引,但只是對那裡面的唯一個攪她心扉的男人。
宋烈原穿了一套黑紅相間的夏季登山服,結實有力的手臂露在陽光,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背上的包鼓鼓囊囊,不止是他的東西,還有她的換洗衣物,他站在那和宋棋他們說笑,腳上黑彩蘭的登山鞋,及膝蓋的登山短褲讓他修長的小腿暴露在外面,他的腳尖壓在路牙子上,挺直長腿往前壓,這簡單的拉筋動作看的洛殷目不轉睛,覺得他做什麼都好看,特別的男人。
“你在笑什麼?”宋福星不可思議地看到洛殷自顧自的盪漾笑。
她的聲音有點大,被宋烈原聽到,洛殷想收回目光都來不及,被他逮了個正著,她的偷窺都宋烈原發現了,洛殷收了笑,不想讓他得意忘形,然而,已經阻止不住了。
宋烈原裝作不經意地走過來,在輪椅邊彎下腰,眉毛一挑,邪邪地望著她。
“瞧你騷氣的眼神,想吃了我?”
“單純的欣賞。”她解釋。
宋烈原摸摸輪椅的扶手,慢慢起身,聲音也慢慢地起來,“別急,等晚上。”
這麼多人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