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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財?我什麼都不求,只求自己能平平安安地生活、工作、學習,但你有我這麼坦然嗎?你今天這麼一大早就上來等我,是不是因為心虛了,那天開完庭,為何找不到你?當時你為什麼沒把錄影帶交給我?現在想來堵我的口?你放心,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你認為我可能會影響你的仕途,你讓我到什麼地方去都可以,我昨天想了一夜,什麼結果我都預料到了,什麼打算我都想過了。假如你真的調了包,你儘可放心,什麼事都不會發生。我會選擇沉默的,我會永遠守口如瓶!”梅雨媚說得異常冷靜,冷靜得讓人感到有一股逼人的寒氣。

“梅庭長,你說完了沒有?你還讓不讓我解釋一下或者說明一下。”常富波看見有人在門前走來走去,便起身將門關上,然後重新坐到沙發上。

“你關門幹什麼?我說了,我會保持沉默!”梅雨媚嘴角露出一絲譏笑。

“那我們倆乾脆到辦公樓前的草坪去吵好不好?我們乾脆公開地辯論一番,究竟誰是誰非。”常富波窩了一肚子火。

“當然啦!真理永遠都在你那一方,因為你是正義的化身。你的行為讓大家都明白你是一個清正廉潔的好法官、好院長。我呢?什麼都不是,不過我已經想好了,你給我戴什麼帽子,我都不會有什麼怨言,給我什麼壓力我都會扛住!”

“你還讓不讓我說?”常富波終於發火了,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在房子裡踱了兩個來回後,轉身面向梅雨媚而立,“你懷疑我調了包也行,我不再說一個字,但天地良心我不會做那種事,我今天上來不是來為自己辯解的,我想與你分析一下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我昨天晚上已將事情的全部經過都向陳院長作了彙報。你是清白的,從你昨天對我的那一頓徹心徹骨的痛罵就感覺出來了。昨天晚上我跟陳院長彙報後,我一個人關在書房裡想了一夜,問題究竟出在什麼地方。是不是蔣紅兵本身就沒有攝上,他有證據不應有假,因為這份證據保管在他租的銀行的活體指紋保管箱中。是否是小偷調了包?這種可能性最大,這小偷的針對性很強,就在我們取得這份證據後他來撬門了,為了掩人耳目,他將黨組成員的辦公室都撬了。還有一種可能是小偷偷東西后,還有人在後面覷著,便來調了包。我在想這個人會是誰?他的資訊為什麼這麼靈通,我們上午取得證據,晚上辦公室就發生了盜竊案,這太可怕了。防不勝防啊,我後悔的是當時帶子沒有讓你保管,如果放在你的辦公室,或許什麼事都沒有,我也不會受這麼大的冤枉。”常富波說到這裡不說了,他看著梅雨媚,見梅雨媚怔怔地望著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出神,便坐到沙發上後繼續說道,“我受點冤枉也沒什麼,你懷疑我有不正當動機也沒有錯,誰處於當時你那個位置都會那麼想,你昨天罵得好,我是有虛偽的一面,你說我想當官,這沒有說錯。我是想當官,想當官有什麼錯嗎?我認為沒有錯,處於我這個位置了,如果我還在人前人後說我不想升遷不想當官,那肯定是假話,是騙人的話。我想當官,不是為了升官發財,如果我想發財,有很多條路子可以發財,我可以說我頂住了誘惑,我沒有伸手去接那些令人的手發顫的錢。我要麼當場退掉,當場退不掉,就委託老婆第二天去退,再不行就寄給送禮人。我為什麼沒有把別人送的錢交給院監察室或存入市紀委、監察局設立的廉政賬戶?首先我不想沽名,沽這個名沒有什麼價值。另外一個我不想把退禮的事搞得轟轟烈烈,我覺得這是私事,你送我不收,不是不給你面子,而是說明是你小看了我。但我也並非無情無義,如果有人上門提了兩條煙、兩瓶酒,一點茶葉等東西,有退不掉的時候,我就收下了。按說這是不妥的,但我覺得為這點菸酒推來推去有點做作,太不近人情。過後一想也不對,這菸酒茶葉一折價數目也不小,大的到了一千、二千,小的也有一個四、五百元。”

梅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