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上去的話,也隨你吧。”
“那我還是在這裡等你吧,順便看車,免得被偷了。”林煙並不強求。
“謝謝你的體諒。”司徒晴天這輛車就停在路邊,並沒開進停車場。
“不客氣。”林煙作深沉狀。
司徒晴天輕笑一聲,轉身就走。
林煙望著她背影,眼睛用力眯了一下。
斜靠著汽車,林煙心道:“這車想必不便宜吧?平時也沒刻意關注這些所謂的品牌,都落伍了。”
有些無聊地觀望周圍環境,林煙散漫的目光忽然一滯,集中在幾個手持棍棒的傢伙身上,見他們往這邊走來,就是無奈一笑。
這種笑容,充滿自信,帶著幾分瀟灑和不羈,還有那種盡在掌握的“上帝”感覺。因此,縱是帶著無奈,也足以羨煞旁人,讓人忍不住自問:為什麼我就不能擁有這種笑容?
果然不出林煙所料,他們走到林煙旁邊,其中一個大聲說道:“沒錯,就是這輛車,濤聲哥說了,給我砸!”
話音一落,旁邊一個戴頭巾的矮個子男人就推了林煙一下:“小子滾遠點,別礙手礙腳。”
“你要砸我的車,還叫我滾遠點?”林煙笑道。
“放屁,這車明明是一個女人的,你這小白臉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我送你去千里之外!”
“甭跟他廢話,砸!”
一手持榔頭的傢伙甩手砸下,目標卻不是車,而是林煙的腦殼。林煙眉頭一皺,伸手將他手臂架住,然後閃電般奪過榔頭,轉身一揮,打翻一個舉起鋼管的傢伙。
“哎呀,給我打!”那人慘叫。
其他人同時衝上去要打林煙,林煙先解決這個被奪過榔頭的,然後暫避鋒芒,跳到一邊,見他們追自己的陣勢散開,便又猛衝過去,四五秒之間,便將他們逐一擊破,全部幹翻。
只需要一下,就能讓一個人失去抵抗能力。這還是手下留情。
林煙怎麼著也算武林高手了,屬於那種隨便一拳就能打死人的牛叉境界,而這打死人又是犯法的,他當然得時時刻刻手下留情,不能盡情釋放自己的暴力。
看著他們在地上亂叫,林煙將榔頭一扔,上前踩住他們頭目的胸膛:“說,誰派你們來的?”
“去死吧!”卻不想旁邊一傢伙忽然掏出一把利刃,似毒蛇一般躥起來,來捅林煙。
“想讓我死?”林煙厲色一閃,錯手將他手臂鎖住一抖,利刃應聲落地。
緊接著林煙牽引他往後一拖,然後膝蓋猛頂過去,以一種粗魯直接的方式,陷入他軟軟的肚皮。這人頓時口噴液體,跪下去兩手捂肚,頭抵在地上。
林煙將他踢側翻過去,毫不留情地踩了他肩胛骨一腳。咔嚓一聲,斷了。
“啊!”原本痛得只知道抽氣的他頓時慘叫連連,痛暈過去的心思都有了。
肚子上那下所帶來的痛感是屬柔的,好像針刺。而這斷骨的痛感則是屬剛的,好像錘砸。兩者具體哪個能讓人更痛苦一點,還真不怎麼好說。
林煙作勢要踩他另一邊,問道:“誰指使的?”
“是濤聲哥,老大饒命啊!”這斷手的傢伙自然說不出話來,說話的是旁邊一個。
“濤聲哥是誰?跟司徒晴天是什麼關係?”
“我們不知道啊!就是濤聲哥也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求求你放我們走吧。”
“把你濤聲哥叫來,我就放你們走。”林煙說話的語氣很平和,腳下卻是狠毒,又是一腳,踩斷了斷手人另外一隻手骨。
又是一聲很哀傷的嘶吼,這種嘶吼,被踩了尾巴的貓算得了什麼?簡直可以跟叫春的貓相提並論了!
說話那人本還猶豫,見狀自是唬得魂都沒了,趕緊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