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立即就湧上了愧疚,她伸手想要碰他,快要碰到他時,她又縮回手去,振振有詞道:“活該,痛死你得了。”
慕巖趴在她身上,狠狠的往下壓了一下,她立即沒有進氣只有出氣的份,“小沒良心的,我這不是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沒有別的女人麼?”
他要真在外面風流快活,能這麼容易就s了?
“你有沒有女人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喘不過氣來了,你快下去呀。”她臉脹得通紅,都快被他給壓死了。“你……想謀殺我呀……”
“我還真想把你掐死了。”慕巖像一隻饜足的貓,他眯了眯眼睛,十足的慵懶,他拍了拍她冰涼的屁股,說:“我跟你說的話你都聽進豬耳朵裡了?我說夫妻之間要信任,要坦誠,你什麼也不問就定了我的罪,是不是該罰?”
不信任他的小東西,剛才真不該那麼快饒了她。
她被他死死的壓著,根本就動彈不得。又被他打屁股,她差點沒氣死,她扭了扭,沒掙開,眼前已經一陣冒金星了,她斷斷續續道:“…你乾脆…殺了我……吧……”
慕巖聽到她有氣無力的說話,嚇得連忙翻下來,見她臉已經憋得通紅了,他將她摟進懷裡,一陣的亂揉,“喘不過氣來怎麼不早說,瞧這臉都憋得跟猴子屁股一樣了。”
盧謹歡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心想,你才猴子屁股,你全家都猴子屁股。可她到底不敢造次,現在強也強了,鬧也鬧了,她二話不說,先把衣服穿上。沒穿衣服,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穿好衣服,她跳下床,去桌子上面拿了一個鏡子丟給他,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笑道:“你自己照照,偷腥也記得把嘴抹乾淨。”
她是個很認真的姑娘,若是他們僅僅是契約關係,她不會管他跟誰上床了。是他自己說,他們是夫妻,夫妻要相互信任相互坦誠。她信任他,可是他又是怎麼來回報她這份信任的。
她自認她不是一個大度的好姑娘,無法像媽媽,像衛希蘭、像阮菁、甚至像他媽媽一樣,對這種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要的愛情要的婚姻很純粹也很乾淨,如果他給不了她,她可以給他生下孩子,然後離開。
但是請他別再義正辭嚴的跟她說這番話。
慕巖沒有照鏡子,他將鏡子放在一邊,很認真的仰視她。慕巖這一生,沒有仰視過什麼人,盧謹歡是他唯一仰視的女人。“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這吻痕是怎麼來的,你會相信我嗎?”
盧謹歡回他一個你騙鬼去吧的眼神,冷笑著不說話。
慕巖挫敗的攤攤手,“事實確實是這樣,我這次去新加坡,就是得知財務報表上記載的那筆鉅款,是透過新加坡子公司流出去的,而新加坡子公司的負責人是阮菁的親哥哥阮青天。阮青天這些年沒少幹偷稅漏稅的勾當,於是我佈下了局,讓阮青天入獄,逼他供出阮菁洗黑錢的黑幕。”
盧謹歡已經震驚了,這是商業機密,他為了向她解釋,竟然連這都願意跟她說。
“我知道阮菁一定會去見他,這樣我的計劃就失敗了,所以我讓辰熙幫我在這邊攔住她,只要阮青天一直沒有看見阮菁去,他遲早都會招的,但是……”他的心一陣刺痛,想起老人到死都不瞑目的眼睛,他眼神一片灰暗。
盧謹歡見狀,差不多已經猜到了些,她也顧不上跟他鬧脾氣了,衝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急聲問道:“但是怎麼了?”
“阮青天在牢裡自殺了。”他沉痛的說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很自責也很難過。昨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最後怎麼回到酒店的都不知道,我醉成一攤爛泥,所以有人趁機進了我的房間。”
“是誰?”盧謹歡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還沒有從剛才那樣的沉痛中回過神來,以為慕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