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得這樣堅定;心裡難道一點兒也沒考慮過姓白的?”秦承釋沒有再往下深說;話鋒一轉又回到了自己所關心的話題上。
“這是臣妾自己的事,更何況既是臣妾的知己,便應該贊同臣妾的做法,臣妾應該為白廣清考慮任何事嗎?”
“好!書榆,朕雖不知你為何如此憎恨巖炙,但日後你若不願留在宮中,又如何能實現心中所想?是人皆有心願,但自己不去盡力爭奪,不去賭上一賭,這一生又有多少事能遂了自己的意!”秦承釋覺不知不覺在說話時改變了平時對穆書榆那種輕佻的態度,穆書榆對糧草一事的掌握也讓他對這個一直不肯臣服於自己的女人更加好奇起來。
是啊,自己怎麼能忘記四水之事,她就是將來真有機會離開這裡過上自由自在地生活,那麼四水鎮被屠之事也會成為自己後半生的噩夢。有些人就是這樣,明明有機會能做的事,卻永遠過不去自己心裡那一關,她穆書榆前一世再如何高調張揚也從沒做過一件虧心缺德事,她沒害過人但也從來沒有放過算計自己的人,想不到這一世仍是改不了。
諸國之中也只有這個男人才有能力為自己報這個仇,可是這個男人真的有可能會幫自己嗎?望著也在看著自己秦承釋,穆書榆對自己之前設想的美好願景猶豫了。
穆書榆正冥思之時,秦承釋又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朕要過去正殿,你若不願再呆下去朕讓蔣學堅護送你回王府去。”
穆書榆也確實不想再呆下去,今天事情變化太多,白廣清的心意,淑妃的挑釁勾起的往事,秦承釋似有若無的復仇許諾,這一切都讓她心煩意亂,於是點了點頭等秦承釋離開後,又過了一會兒便也往外走。
“太妃,請這邊走。”
穆書榆聽有人與自己說話才反應過來,抬眼看去見那人正是秦承釋的貼身護衛蔣學堅,旁邊還站著五六個衛兵。
“蔣護衛為何在這兒?”
“回太妃,皇上有旨讓屬下護送太妃回王府。”
有這回事兒?穆書榆剛才也沒注意聽秦承釋是怎麼說的,只是自己有潘校衛他們保護,哪還用勞駕蔣學堅這位正三品的御前護衛,但既是秦承釋說了,自己也無所謂。
穆書榆坐進轎裡,蔣學堅與自己的屬下一起護在轎子周圍出了歸隱寺,潘永一行人反倒被擠在了外面。
下了臺階穆書榆就聽蔣學堅在外面說:“太妃,白大人之子白廣清似有事要見您。”
穆書榆隔著紗簾往外看,果然是白廣清,他也正往自己這邊張望,不過卻因被護衛攔住近不得轎身。
“讓他過來吧。”
蔣學堅答應得很痛快:“是。”
之後比了個手勢,那兩名護衛便讓開了。
穆書榆等白廣清走到轎前才撩開紗簾問道:“你什麼時候出來的,不是不許人隨意走動嗎?”
“護衛們與我熟識,又是看在家父的面子上便讓我出來了。”白廣清未曾說的是,其實他剛與穆書榆分開就有小太監過來暗示自己可以隨時離開,其中所示含義不言而喻,但他並不想讓穆書榆為此事煩心,才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過去。
穆書榆自然不會疑心,但也無太多話可說,面對一個待自己如此之好的男人,而且自己也已經表達出了些許的情意,現在卻又突然百般猶豫起來,心裡不免愧疚。
“你……,你這頭上的簪子是皇上所賜?”白廣清自己開著店鋪,本就是行家,剛才走近時第一眼他就瞧見了那支黃玉簪子,只是想要開口詢問卻還是費了一番思量。
穆書榆點頭預設,自己除了承認還能說什麼,難不成說自己不想要是皇上硬插、在自己頭上的?別說旁人不信,她自己都會覺得矯情。
白廣清嘆笑:“是我問得多餘,這樣的珍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