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的像一瓣瓣綻開的白茉莉。
她說:“好喜歡你哦。”
表白的話,說來就來。
她雖然害羞膽小,但她可不是鋸了嘴的葫蘆,現在也隱隱約約發現了傅城就吃她這套。
他嘴上不說,但是表現出的樣子是很喜歡的。
每次她熱情的表達自己的情感,他鎮定的表面下都是炙熱的情緒。
往常她這麼說,是為了達到討好他、哄騙他的目的。
此時此刻,沒有欺瞞。
只有純真炙熱的本能。
傅城本來還想忍忍,大半夜被她撩撥的又有點……
他繃著下腹,靠著自制力才沒有做更多,無論聽了多少遍,每次她滿眼真誠看著他說喜歡他的時候。
他血液還是會變得滾燙起來。
心跳也變得劇烈起來。
沉溺其中。
不斷的沉淪、沉淪、沉淪。
哪怕萬劫不復,也絕不後悔。
宋聲聲說完沒聽到他的表示,還有不滿意。
她嘰嘰歪歪:“你呢?”
傅城用行動封住了她的嘴,手指悄然落在女人薄瘦的脊骨,小衣的扣子輕鬆就開了……
宋聲聲到第二天都很費解。
她問他話呢!
可能還是男人的體力太好了。
宋聲聲沒空糾結這個,她還忙著翻箱倒櫃的找她那個鐵皮盒子。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傅城發現那些信。
臥室裡沒有,她就去雜物間裡找。
葉靜看她埋頭找得著急,就說要幫她一起找。
家裡的保姆也幫了忙,三個人仔仔細細在雜物間裡翻了個底朝天。
這才終於在最底層的大箱子裡找到幾乎被淹沒的、小小的鐵皮盒子。
葉靜見盒子上了鎖,就也沒問裡面裝了什麼。
年輕人總是會有點自己的秘密。
她若刨根問底,反而不近人情。
宋聲聲找到了盒子之後,如釋重負。
她將裡面疊得整齊的錢都拿了出來,重新好好的藏在抽屜裡。
剩下這厚厚的一沓信。
說實話還是燒了比較省事。
但是臥室鋪的是地板,很容易燒起來。
她膽小怕事,下樓去找了個小銅盆,拿上來的時候就像做賊一樣,還去接了盆水,以備不時之需。
宋聲聲小心翼翼點燃火柴,幾十封往來的信件成了火焰下的飛灰,升騰的霧氣伴隨著粉碎的菸灰。
燒完了信,她用水洗乾淨了銅盆,又神不知鬼不覺把盆放了回去。
銷燬完“罪證”後。
宋聲聲一下子就放鬆了。
好了。
她現在是個乾乾淨淨的無罪之人了,再也沒有什麼東西能讓她心慌慌了!
她下定決心以後自己還是少乾點壞事。
免得心裡惴惴不安,時刻都怕自己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