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控制牲畜的販賣,但是這隻能治標不治本,他們有的是辦法規避我們制定的條例,所以與其被他們鑽空子,還不如我們自己做這件事情,我們既得了好處,又控制了規模,而且得到的錢我們可以幹很多事情用於正途!”
勃勒罕拱手道:“屬下明白了!”
賣草場正賣得如火如荼的時候,鄭三用飛鷹傳書從河東送來了訊息,河東節度使田仁琬病逝了,這個訊息讓趙子良一陣恍惚。
以兩人的關係,趙子良無論如何要趕回河東弔唁,他召集諸將和官吏們,安排好走後事宜,然後就帶著扈從們星夜疾馳趕回河東。
兩千多里,趙子良和扈從們不停地換馬,連續六天不眠不休終於趕回了雲州,途中跑死了十幾匹馬,這還是因為扈從們的馬沒有趙子良騎乘的烏力馬快,如果是他單獨一人,以烏力馬的速度可以日行千里,三天之內就可以趕到。
趙子良突然帶著扈從們回來,讓夫人陳清瑩和聶三娘等人大喜,同時也有一些擔憂。
“夫君怎麼突然回來了?事先也不派人送個訊息!”聶三娘一邊給趙子良揉肩一邊問道。
趙子良笑道:“怎麼?我回來了你不高興?”
聶三娘忍不住嬌嗔一聲,打了趙子良一下,說道:“當然不是,奴家是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趙子良點頭道:“不錯,我收到鄭三送去的訊息說田大人病逝了,田大人待我不錯,以我們的交情,我是一定要回來看看的,明日我就得趕去太原!”
在家中與三個孩兒玩耍了一天,次日清晨,陳清瑩和聶三娘為趙子良準備了一些東西,趙子良就帶著扈從們離開雲州趕往太原了。
趕到太原節度使府的時候,田仁琬的棺木還沒有下葬,古人死後有的棺木要停放三個月才會下葬,這麼做主要是為了給親友們和賓客們從遠方趕來祭拜留出足夠的時間,畢竟這個時候交通不便。
“鎮北侯、單于都護府都督、河東都知兵馬使、鎮北城城主趙子良將軍到——”
位於節度使府內的靈堂中的田仁琬的親眷們聽到這個報號聲都有些驚訝,要知道田仁琬才病逝不過七天,而從漠北鎮北城到太原足有三千里路,就算中途不在家中停留,每日趕路四百多里,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
田仁琬的家眷們極為感動,紛紛出迎,其中以田仁琬的侄兒田承嗣的官職最高,五年前趙子良主持武舉會試時,田承嗣也在其中參加,並且取得了不錯的名次,如今他在安祿山手下聽用,已經被提拔為北平軍使,其實田仁琬的兒子,只不過很小的時候就過繼給了田仁琬的哥哥為子,對於親生父親的病逝,田承嗣當然要在第一時間趕回來。
田承嗣帶著一大幫親眷走出靈堂迎接,見到趙子良立即躬身拱手行禮:“學生見過侯爺,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家叔過世,侯爺不遠數千裡星夜疾馳而回,學生和諸多兄弟姐妹等感激不盡!”
趙子良扶起田承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田大人於我有知遇之恩,客氣話就不用說了,帶我去祭拜田公吧!”
田承嗣連忙道:“侯爺請!”
來到靈堂中,張守瑜、高秀巖和郭子儀等人都在,他們站起來向趙子良行禮,趙子良點了點頭,來到靈位前上了幾炷香,對著靈位和棺木行了禮,才被田承嗣請到旁邊喝茶。
剛剛坐下,張守瑜、高秀巖和郭子儀等人就過來見禮:“見過侯爺!”
趙子良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都坐吧,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張守瑜道:“我等也是剛到而已!侯爺,有些話可能現在說有些不合適,不過末將還是不吐不快啊!”
趙子良扭頭看了張守瑜,問道:“你想說田大人病逝後,節度使一職由誰來接任?接任的節度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