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室友們打趣:「這幾天火氣這麼大的嗎,你這鼻血真是如那滾滾江水般滔滔不絕!」
有一個室友賤兮兮的打趣:「處a嘛,火氣大。」
雖然這幾個人很小聲,但是江月和她的冤種室友們的聽力都是一個賽一個的強。
一時間五雙顏色各異的眼睛齊刷刷地盯著江月,臉色都微妙了起來。
正捏著鼻子努力止住鼻血的江月:「」
西薄雨默默地又抽出兩張紙巾遞給她。
下課之後江月是捂著鼻子走回寢室的,周曦的鼻血都停住了,為什麼她的鼻血卻還是沒有停!
甚至周曦路過她身邊時還特別貼心的說道:「你身體壯,多流點血沒事的。」
江月哽住。
回到宿舍裡沖了涼水洗鼻子,西薄雨站在一旁給她遞毛巾。
江月拿著毛巾擦了一下鼻子,晃了晃有些發暈的腦袋。
西薄雨神色平淡,冷不丁的開口:「夢見什麼了?」
江月拿著毛巾擦著手上的水,再一次回想到夢裡的場景,頓時心虛不已,眨巴著眼睛問道:「問這個幹嘛,多不好意思啊。」
西薄雨說道:「大家都是alpha,你害羞什麼。」
江月試探著問道:「那你精神冥想課過得怎麼樣,睡得也很熟麼,有沒有聽見我說什麼夢話?」
西薄雨抬眼:「你說夢話了麼,我怎麼不知道?」
江月悄無聲息地鬆了一口氣,對於夢裡的內容,她當然也不敢全盤拖出,於是清清嗓子說道:「也沒什麼,就是夢到了陸更少校送我的寫真集。」
西薄雨挑眉:「夢見這麼多姿勢?」
江月的臉皮又灼燒起來:「夢都是很長的嘛」
西薄雨哼了一聲:「所以你在夢裡和寫真集上的那兩個oga在床上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了是嗎?」
江月撓撓頭:「也沒有,只是借鑑了一些內容,臉是是模糊的」
她乾笑一聲:「就是個夢嘛,哪有那麼多細節,醒來之後就忘了一半了,啥內容也想不起來了,哎呀,你不要再問了,我還要臉!」
西薄雨拿過她手上的毛巾走出水房,聲音不鹹不淡:「江月,你可真是有色心沒色膽。」
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alpha,在夢裡倒是很囂張。
難度最大的課依然是精神力實操。
已經上了五節大課,大家的畫板依然是一片空白,比狗舔過的盤子都乾淨。
江月現在已經可以控制精神力緩慢地穿過那個泡沫箱子,但是當探測裡面的物體時,精神力還是會不受控制地從那個物品穿過去,然後彈到泡沫箱的內壁上再反彈回來。
大家都被這門課程折磨的不輕,江月和室友們還私下練習過很多次,但是依然沒有找到關鍵的竅門。
精神力實操老師說這玩意全靠手感,只有經過前期大量的積累才可能在某一個時刻突然開竅,找到那種玄而又玄的感覺。
還有一門課對江月來說比較有難度,那就是速寫課。
江月的畫畫天賦好像被上帝奪走了,她畫的任何東西都非常的慘不忍睹。
就連最不會畫畫的相睢看見她畫的東西也要說一聲離譜的程度!
當輪到相睢當速寫模特的時候,江月艱難地完成了人物速寫,相睢結束後還特意繞到江月那裡看了一眼。
隨後他叫怪叫出聲:「江月,你把我畫成了什麼怪物!」
白望湊過去:「我一時之間不知道這人形的怪物,還是一個怪物形狀的人。」
江月:「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畫技最好的是西薄雨和庫裡,庫裡是個非常全能的人,既可以當得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