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燈區?難道是賣淫?”其它人這回來的興趣,有人猥瑣起來,主要是覺得痛快。
“廢話,她一女的在紅燈區不賣能幹什麼?不過也不能這麼便宜她了。”想到死的那些弟兄,栽在這樣一個有胸沒腦的女人手裡,怎麼感覺怎麼窩囊。
“那倒是,不如找人做了她吧。”有人出主意,手在脖子上劃了一下。
“二哥也想,不過那片也屬於道上管轄的,她如今雖是個賣的,但是無緣無故殺了人,二哥自己也惹麻煩不是?”另一個反對,心思還比較慎密。
這種地方通常魚龍混雜,各方勢力聚集,大多都是亡命之科,且又不在他們的勢力範圍。他們口中的二哥如今可是被通緝的要犯,並不宜惹這種麻煩。
“那你說怎麼辦,要不找人將這個biao子弄回來吧,絕不能饒了她。”先前出主意的人最沉不住氣,衝反對的人叫嚷起來。
“就是,咱們兄弟出來混那麼久,還沒個女人這麼玩過,真他媽窩囊。”尤其還是個二百五女人。
“著急什麼,這不是還有老大和大少嘛。”那人說著,又將話題引回來,反正最後拿主意也是他們兩位。
他這一說,其它人都看向皇甫曜和丁瑞。
丁瑞抽了口煙,側頭看著皇甫曜,問:“曜,你說呢?”
畢竟陶瑤是因為他的事才會被送到泰國,然後引發了這後來一糸列的事情,所以這事還是聽由皇甫曜發落比較恰當。
接著,所有人都看向皇甫曜。
他卻笑了,抬手執著酒杯,杯口傾斜,將裡面透明的酒水全部飲下去。勾起的薄唇因為酒水溼潤泛起光澤,笑得那叫一個魅惑。他說:“這事說簡單也簡單。”
看他的表情,就給大家一種心定的感覺,要知道這位皇甫大少的主意向來最多,最刁鑽,也最狠絕。
“哦?”丁瑞發出一個單音,頗有興致地看著他,知道他一向不會讓人失望。
皇甫曜目光看向酒桌上的人,說:“找幾個特殊的人照顧一下她的生意不就行了,何必搞那麼複雜。”
“大少的意思,讓我們的人天天花錢玩**?”那人樂。
丁瑞聽了,差點被嘴裡的煙嗆著,猛咳嗽了幾聲。
“老大,你別這反應,咱腦子直。”那人撓撓頭。
“我怎麼記得跟二哥跑的人裡,有個不小心染了病的。”皇甫曜漫不經心地提醒。
眾人眼中露出恐懼,他輕描淡寫的染了病的人,可是染ai滋病,難道皇甫曜的意思是讓他去瞟陶瑤?
JI女染了這種病,罩她的人自然不會再管她了,可見陶瑤以後活著會比死了還難受。所以說提到狠絕,絕對沒有人比皇甫曜更狠。
酒桌上談到這裡,大家都不再說話。倒不是不贊成,這種做法很解恨,只是想到那個病,就連他們這黑道混得都有點心底發悚。
“那就聽大少的吧。”丁瑞沉吟了下,說。
那人點點頭,走到窗邊去打電話。
只是這個話題之後,氣氛便不再那麼熱絡,畢竟想到了那些丟了命和坐了牢的兄弟。
丁瑞見也都喝得差不多了,故意抬手看了看腕錶說:“得,時間是夠久了,我還要給老婆兒子打電話,都散了吧。”
“哎,老大,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有人故意出聲抱怨著,已經站起身來。
“去去去,當然還是老婆重要,老子晚上又不能抱你睡。”丁瑞笑罵著。
“得,我就知道。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哪。”最後一句居然唱起戲來,跟著出去。
“你呀,真是不識趣。”後面的人踹了他一腳。
唱戲的人捂著屁股不滿地叫,一群人打打鬧鬧,罵罵咧咧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