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狀況下偷走的。
就在封禹發表宣告的次日,他也委託律師發表了一個公開宣告,稱自己是合規使集團公章,為了名譽權考慮,同樣也會聯絡警方處理。
這樣一來,他和封禹新一屆高層的矛盾算是正式擺上了檯面,雙方的爭端一觸即發。
很快,就有經濟偵查的警察找上門來,詢問公章遺失的事情。
幸好把公章帶走後,他也已經早有準備。他首先告訴警方,自己並沒有簽署正式的離職協議,按照法定程式來說,目前還在是公司的ceo。而作為企業的法人和總裁,他以什麼樣的方式帶走公章,都屬於正當途徑。
和他對接的警察表示理解,卻還是提醒他,由於雙方目前還在處於打雙重官司的階段,警方不能相信任何一方的片面之詞,所以會親自上門一趟,從時添的手中取回公章,再約雙方進行當面協商。
時添:“……公章暫時不在我這裡,你們一定要親自上門取回嗎?”
“對,”電話裡的警官說,“為了避免公章有被調包和複製贗品的嫌疑,我們也會帶著鑑定部門的工作人員過來,確認您手中所持的公章是原件。”
警官頓了頓,問:“您說公章目前不在您的手上,您已經交給其他人使用了?”
時添連忙否認:“不是,我暫時存放在了一個朋友家裡。”
警官聽起來有些疑惑:“您為什麼要將那麼重要的東西放在朋友家?”
時添張了張口,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和警察同志解釋。
幾天前離開周斯復家以後,他便馬上回小區找了物業,向他們反應有人在家門外蹲守的事情。物業調取了一下監控,發現不知是什麼原因,他所租住的那棟樓監控今天出了故障,恰好沒有錄上那幫人上樓在他家門口蹲守的那一段錄影。
沒有證據,自然也不能報警處理。時添想了想,乾脆叫著陳助理一起上樓,和他收拾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和重要的資料,又一次住進了酒店裡。
他原本打算,但後來轉念一想,又覺得公章放在周斯復家裡,或許真的要比放在自己這裡安全很多。直有確認那幫盯梢的人已經完全離開,自己百分百安全了,他才會聯絡周斯復取回自己的公章。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經偵警察會要求親自把公章取回,而不是由他轉交。對方說,他們明天就會派工作人員上門調查,讓時添和替他保管的那位“朋友”提前做好準備。
想到這裡,時添抓著房間的門把手,只覺得右眼皮跳得厲害。
離開房間前,他像是終於下定決心,轉頭對陳助理說:“小陳,你幫我打個電話問祁總,問他明天下午有沒有空。如果有空的話,請他在‘vesselgrand’的樓下等我。”
給祁為理的秘書dexter打了個電話,陳助理立刻向老闆彙報:“時哥,祁總沒在國內,但他說周總在家,可以讓周總下來接您。”
時添的身形微微一頓。
“……”
祁為理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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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門鈴聲響起的時候,周斯復正站在餐桌前開香檳。
祁為理今早告訴他,時添今天會找他一趟,有可能還會留下來吃個晚飯,讓他抓緊時機,把握住大好機會。
周斯復冷冷問:“他來找我,為什麼要通知你?”
“我也不知道啊,”在電話那頭聳了聳肩,祁為理禁不住挑高了音調,“小十天說話不都一直喜歡藏著掖著麼,估計就是害羞了,不好意思直接給你打電話。”
今天本來公司還有個小會,結束通話祁為理的電話,周斯覆在寬敞的沙發前沉默地坐了半晌,最終還是給秘書alex發了條資訊,讓他把線下會議改成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