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別樣的人生,暫時幫她忘記了自己的煩惱。於是她喜歡上了去格瑞神父那裡。
今天她一進門,格瑞神父就笑著說:“傾心,你的男朋友來了,你不必再煩惱了。”
呃?男朋友?傾心疑惑地望去,一身寶藍衣衫的八阿哥自神父身後轉了出來,笑若朗月,帶著微微地戲謔,“心兒,今兒來晚了。”
語氣那麼自然而然,好像他們是昨日才見的朋友。傾心覺得他的樣子好笑,故意板著臉說:“這位公子,你貴姓?”
八阿哥抱抱拳,朗聲道:“在下姓愛新覺羅,名胤襈。姑娘賞臉,咱們再認識一次?”
傾心“撲哧”一笑,“得了,八爺,您別折煞我了。”
格瑞神父招呼兩人進去喝茶,“你們不是戀人麼?怎麼倒見外起來了?”
八阿哥看著傾心,微微一笑,默不作聲。傾心想了想,對神父解釋道:“神父,我們已經不是戀人啦,現在是朋友。”
八阿哥眼裡地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舌尖玩味地念了聲:“朋友。”
傾心見八阿哥在場,怕勾起往事,憑添尷尬,就跟神父告辭。八阿哥看著她,淡淡說:“既是朋友,何必要避開?”
傾心正因四阿哥的事弄得頭大,見他話裡有些挑釁意味,牛脾氣上來了,心想,憑什麼我見了他們兄弟就要繞著走?今兒我還就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索性一屁股坐下,品嚐起神父特製地紅茶來。
八阿哥本不是尖刻之人,見她坦然留下,倒不好說什麼了。三人於是坐著喝茶聊天,傾心破罐子破摔,說話全無顧忌,想到什麼說什麼,從天文地理到歷史人文,竟然不乏獨到見解,引得八阿哥和神父撫掌讚歎。傾心吐吐舌,暗道,哪裡是我有思想,只不過是佔了晚生三百年地光,而且現在還是一憤青。
熱情的法蘭西老頭,很少遇到如此博學多才地男子和女子,並且願意跟他東拉西扯,非常高興,一定要留兩人吃了晚餐再走。等到八阿哥順路載傾心回府時,月亮已經掛上了樹梢。離四阿哥府還有老遠,傾心就跳下馬車,跟八阿哥作別。
“心兒,如果註定你不能跟我廝守,我願意做你的朋友。”八阿哥掀開車簾,在她身後輕輕說。
傾心頓了下,卻未回頭,只朝後揮揮手,飛快地跑回了四阿哥府。
朋友之說,不過是為了搪塞神父。傾心知道,最明智的做法,是不要再與他有任何牽扯。但是,這樣的夜晚,彎月如鉤,他的神色一直朦朧而悲傷,聲音壓抑而平靜,對著這個曾經全心全意愛過她的男子,傾心無法將拒絕的話說出口。
原想出門散心,回來時卻更添惆悵。
更頭痛的還在後頭。小歡小喜一見她進門,就迎上來說:“姑娘,你可回來了。爺派人來找好幾回了,讓姑娘一回來就去書房。”
傾心抱頭呻吟,“能不能讓我安靜會兒?遲早被他們搞死!”
“被誰搞死?”四阿哥的聲音自門口響起。傾心的反應是跳到床上,拉了被子矇住頭。
良久,四阿哥的嘆息聲自床邊響起,“心兒,你就這麼不願意見我?到底是為何?”
傾心不回答。她也不知說什麼,隔在他們中間的不僅是內府的那些女人,還有三百年時光造就的溝壑。
四阿哥使勁拉開她的被子,對上她眼睛,皺眉道:“你在怪我?是不是嫌我一直沒能給你個名分?你放心,這個事情,我已經想了法子,會很快解決的。”
“什麼辦法?你要幹什麼?”傾心被他嚇了一跳,急忙坐起來問道。
四阿哥看她的神色,不像是欣喜,倒像是氣極敗壞,聯想到以前他說要娶她時,她的反應,心裡打個突,話到嘴邊改了口,微微一笑,道:“這些你別管,交給我就行了。我問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