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正在裡面做全面的檢查,而外面,林哲居的牽掛,時時都守護著她。
看到醫生出來,他趕忙上前詢問道:“怎麼樣了醫生?”
“還好,並無大礙,除了一些皮外傷,就是頭部受到衝撞有一點點的腦震盪,休息幾天再用點藥就好了。”
聽到醫生這麼說,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剛剛,當他回頭看到她從二樓上直直摔下來的時候,他的心,幾乎就提到了嗓子眼,那一刻,他比她,更痛。
輕輕地關上病房的門,一步步走近她,她蒼白的臉漸漸清晰拉近,而此刻,自己竟是如此的緊張,緊張她一旦醒來,緊接著便是無法避開的尷尬。
在病床邊坐下,盯著她出神,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
多麼想問問她。
這麼久了,你有沒有照顧好自己,有沒有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有沒有。。。。。。想我。
他緊了緊握著的手,用另一隻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她就這樣,一個人努力地挑起生活的重擔,將所有的不公與不捨獨自吞下。
薩姆·門德斯說過的,你以為挑起生活的擔子是勇氣,其實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才更需要勇氣。
所以現在的他們,並沒有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不能,只是缺乏勇氣。
她沒有勇氣讓他牽住她的手,而他,卻給不了她這份勇氣。
因為,即使是他,也不知道他們的下一步,到底該在哪裡落腳。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眼神溫柔的望著病床上的人。
垂眸。
“能不能告訴我,我們該怎麼辦。”
這時,緊緊握著的手微微有所動靜,他抬眸,起身,焦急的說道:“安安,你醒了?”
卻見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他便立刻按了鈴,不一會兒醫生就來了。
做了幾項檢查之後,一切均沒什麼異常,只要好好休息幾天就好了。
醫生走後,看著站在一邊的他,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時間,竟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中。
不是很想他嗎?不是有很多話想和他說嗎?而此時,當他站在自己面前時,自己竟還是不爭氣的語塞了。
沉默了不知多久,她才勉強說了一句:“那個。。。謝謝你。”
“不客氣,以後要小心點。”
“嗯。”
“他。。。對你好嗎?”
她愣了一下,轉開視線,點點頭,“還好。”
簡單的對話之後便是第二波的沉默。
她的眼簾不自然的垂下,長長的睫毛覆了下來,竭力的遮住自己雙眸中的不安與緊張。
他慢慢的踱步過去,問道:“為什麼?”
她抬眸,淡淡的問:“什麼為什麼?”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你。。。離開我,總得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
“沒有。”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或者還有一絲的不屑,冰冷的神情中帶了顯而易見的疲憊,她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沒有人對我說了什麼,紀承鶴就是最好的理由。”
“好。”看著她滿臉的疲憊,想起她才剛剛醒來,頭上還有傷,便不再多說。
沉默。。。。。。
直到一陣敲門聲傳來才打破這尷尬到極點的沉默。
“表哥,你也在啊。。。”說完之後宋惜文就後悔的要死了,自己這說的不是廢話麼。。。不過這個情勢——一個躺在床上,一個站在床邊,相顧無言,雖說沒有唯有淚千行,但是,當下這般,著實有些尷尬。。。
林哲居也只是點點頭,宋惜文便說道:“我來看看安葉,順便熬了些粥送來。”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