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想說什麼。被他阻止:“不要說話,別打擾我想事”。女子訕訕走開。
他雖然是凡人,也有凡人的某些原始愛好,不過似乎不是現在。區傑趁他不注意,弄個小姐把他給破了,為此,他有陰影。
吃完東西,付完款,站起身來。那位打扮入時的女子又走了過來:“帥哥,要開房嗎?”
“謝謝,不開。”雖然猜想人家是做那行的,但是別人做什麼並不能對自己形成影響,陳維政回答得很客氣。
“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山裡露水重,很難熬的。”女子說。
“呵呵,在車子裡對付一陣就行。”人家也是一番好心,陳維政想。
“不過你等一下可以開車去天坪看曰出。”女子建議。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女子繼續說:“四點鐘可以慢慢開車上去,不到五點,就可以看到東方白,今天沒有云,是看曰出的好曰子。我去了兩次,都是有云。”
“這個可以考慮!”陳維政點點頭:“我可以請你做導遊嗎?”
“當然可以,而且免費,我也想去看曰出。”女子的回答有點調皮。“等我兩分鐘,我去拿件衣服。”
看著女子的短裙裝,陳維政覺得有點涼意,目送女子一路小扭跑進前面的小賓館裡。這是一個高佻的女子,聽口音就是本地人,應該是平南市的,小卷發,短裙下的腿修長而健壯,應該是經常運動的人。
時間快四點,山腰的夜市全部收攤,只留下廣場中間一盞小太陽燈,照得一片通亮。
女子走出來,身上披著一件夾衣,還帶著一件男裝,估計是幫他預備的。這是一個有心的女人。
上車,女人也坐上副駕,陳維政發現女人換了一雙鞋,高跟鞋換成了小波鞋,女人身上帶著一點香水味,陳維政對香水沒有研究,覺得很高擋,挺好聞。
女人指著路,車在一條起伏不平的沙石路上慢慢爬行,天黑路小車老手新,開得不比平時走路快太多。好在路程不遠,八公里,足足四十分鐘。
走到天坪,女人下車,指導陳維政把車停好,正對東方,前面就是懸崖。
空氣真好!空曠的野外只有他們一車兩人,山頂很平,景區進行了簡單的清理,弄成一個有原始感的停車場。沒有樹木,只有高高的蒿草。風吹著蒿草發出沙沙的響聲,畢竟有兩千多米海拔,下半夜有風吹過,有點涼。
女人走過來,把準備好的衣服遞過來:“這是我住那間賓館警衛的值班服,如果涼就別介意,穿上能頂風。”
陳維政聞聞那衣服,長時間沒穿,發出淡淡的黴味,說:“我車上有,還是穿自己的吧,這個可能有曰子沒穿了。”裝模作樣在車尾箱裡拿出一件長長的大厚風衣穿上。
“你還真有遠見,隨身帶著冬裝!”女人笑了。
“我不僅有冬裝,還有吃的。有巧克力你吃嗎?”陳維政說。
“好啊!”
一大盒巧克力,兩瓶礦泉水,放在車尾箱上,車內的閱讀燈映出淡淡的光,映在巧克力上閃出寶石般的褐色。女人毫不客氣的開啟巧克力,吃了一口:“好吃。”再吃一口。
“還要過一陣太陽才出來,去車裡坐一會吧!”女人說。
“不,我想在外面吹吹風。”陳維政在沒風的地方呆得太久,很喜歡這種大自然的感覺。
“那我也在外面吹吹風。”女人說。可沒穿褲子的腿有點不爭氣,涼意讓她不自覺的蹭蹭腳。“要不,讓我也到你的風衣裡面避避風。”
抬起頭,希望的看著他,他點點頭。
她歡呼一聲,立馬摔掉身上的夾衣,鑽進陳維政的風衣。身子緊緊的帖住陳維政。
軟軟的身子!這是陳維政的第一感覺。
女人在陳維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