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少點人知道為好,不然真是家無寧曰。”
“我知道,目前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你我。我的吐納也是搬指教我的,我練了覺得很好,所以才要你練,我可不希望再過N年,我還是個年青人,你卻變成個老太婆。”陳維政說。
“還有這個功效?”劉懿問。
“我也不知道,我們一起去探索、研究,然後再一起慢慢的變老,好嗎?”陳維政說。
“好的。”劉懿知道,陳維政對她也象她對陳維政一樣,不再設防。她喜歡這樣,這是她想要的,她得到了,很滿足。
潯北湖景很不錯,湖面開闊,湖水深藍,與昏黃的長江水涇渭分明。在潯北高速入口一路向南,四百公里就是安市。
通往安市的高速公路上,劉懿問陳維政:“我們這樣從船上跳下,會不會給船上的管理造成麻煩?”
“我現在只希望船上的工作人員不要那麼責任心強。”陳維政也很後悔這樣做。
“老公,以後我們不再做類似這樣的事情好嗎?或許對於我們來說只是小小的遊戲,對於別人來說就是沒頂之災。老公,你太強大了!”劉懿低聲說:“你現在已經具備改變別人命運的能力,我不知道這種能力是好還是不好。”
“改變別人命運的能力?我不覺得。我覺得我在改變我自己。”陳維政說。
“不,老公,首先你改變了我,我從一個農村窮孩子,一個在爺爺逝世時手足無措的平凡女孩。到今天,且不說跟你進空間,跨大河,就是買房子像買青菜,買小車象買蘿蔔,住十幾萬的床,擺十幾萬的紅木,我從來沒有想過。就說我轉單位實習,驚掉多少人的眼鏡,市長夫人親自幫我辦手續,又吸引多少人的眼球。這兩個月,真象做夢!有一次你不在家,我做夢,夢到在龍山中心醫院,奶奶為爺爺的醫藥費發愁。我告訴奶奶我有錢,有很多很多的錢,還有一個很愛很愛我,還很有錢的老公,奶奶說我在做夢。我醒來了就哭,哭著把房子的燈都打亮,每一樣東西都去摸,想讓它們告訴我,我沒有做夢。”劉懿說著說著,眼淚溢位眼眶,臉上仍是笑容。
陳維政仔細的聽,沒有打斷她,知道她說的都是事實,的確,事實讓她改變了很多,最明顯的就是如果沒有自己,就不會有陳村四老,沒有陳村四老,她又怎麼可以從一個簡單的小女孩,變成一個思想家。
“還有維剛哥,一個事業編的小工作人員,進了公務員隊伍,成了慶山第一秘。阮蕾,魚躍龍門。你別否認,姑丈出任市長,這後面沒有你的影子。這次豐陵的汪洪濤,一個潦倒得近乎乞丐的人,五天前他去哪裡都沒人理,如今搖身一變,大企業家,估計這回他舉廠遷到古宜,豐陵市長都會挽留。文總的廠,如果沒有你,他們能走出絕路?老公,真的,是你在改變著他們。”劉懿說。
“我並不是特意去改變他們,是我在改變自己的同時,對自己身邊的人和事物起到一些帶動。”陳維政看到前面有個休息區,減慢車速,看到劉懿注意自己的說話,繼續說:“就以你為例子吧!我想找一個老婆,一個象你一樣的老婆,和我一樣,來自農村,經過苦受過難,能夠跟我一起共患難。本來我們是互不相干的兩個人,人的本能讓我們結合在一起,這本身就是一種變化,一種改變。這不是我改變你,而是我們相互在改變。我們在一起,相知相愛,緣定此身,那我們就應該坦白,赤誠,把我們的所有,包括錢,包括空間,讓雙方共享。這不是我在改變你,是我們一起在向前走,每一步都在改變,每一天都不一樣。老婆,你說是不是?”
劉懿天真的看著他,她第一次聽到陳維政闡述關於生活和愛情,覺得陳維政的思想超級樸實,跟所有的愛情小說描寫的完全不一樣,更象是一個質樸的老農民:我要你就要跟你過一世,好也一世,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