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一件事忘記和你說了,就是和豫王府有關了,我抓到一個給我下藥的宮女,是豫王府安插的釘子,現在鄭隨看著,明日我們去看看吧。」玲瓏攥著傅樓嶼的手指,她不曉得他和先淑妃的感情如何,可提及母親,總是會難受的吧?
「好,很晚了,快躺下歇息。」傅樓嶼勉強一笑,不想讓玲瓏憂心這些,淑妃已經死了,他再如何也救不回來,只能給她報仇。
現如今最重要的是讓玲瓏平安生產。
次日,鄭隨帶著果兒去見傅樓嶼,從果兒的嘴裡,曉得了不少有用的事,讓人帶下去看好,果兒日後想來還是有用的。
也就是玲瓏敏覺,及時護住了果兒,要不然豫王老謀深算,怕是很難得到他的把柄。
鄭隨帶著果兒下去沒多久,朱承明求見。
傅樓嶼想了想,他和慕容嬌的事,想來也是時候解決了。
「微臣見過殿下。」朱承明在南疆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不過看起來更有男子氣概了,大楚的家和南馭的人慕容嬌,不可能對他毫無影響。
「坐吧,你來是想說慕容嬌的事嗎?」傅樓嶼開啟一份乾淨的摺子,開始磨墨。
「殿下,您知道了?」朱承明詫異的看著傅樓嶼,這件事他並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不是很清楚,你現在說吧。」傅樓嶼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像是準備好了聽朱承明的故事。
「殿下,在南馭,微臣和慕容公主成親了,那時公主為了救微臣,微臣為了早點擺脫南馭,答應了公主。」其實這樣算起來,朱承明也不過是一個為了活命的苟且之人,哪裡有什麼高貴,哪裡又值得慕容嬌等著呢。
「既然你們都成親了,那就去南馭接回慕容公主吧。」
傅樓嶼並不訝異,朱承明能從南馭離開,就一定是有慕容嬌的幫助,要不然不可能從慕容白的眼皮子底下離開,也不可能越過水勝城。
「殿下?」朱承明站了起來,他以為殿下會用別樣的目光打量他,會覺得他不是君子所為,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傅樓嶼竟然是讓他去南馭接慕容嬌。
「公主既與你成親,那就是你的夫人,你總不能讓公主憑白受了委屈。」傅樓嶼輕輕地放下墨石,用帕子擦了擦手。
「可是殿下,如今南馭皇帝,怕是不會把人交給微臣。」朱承明微微低頭,嘆了口氣。
如今南馭戰敗,慕容白正是憋屈的時候,怎麼可能會讓大楚得逞,更何況是把慕容嬌拱手讓人,不可能的。
「那就是你的本事了,如今兩國休戰,正是結交的好時候,上一次,你作為正使去的南馭,這一次,孤依舊派你去,簽訂兩國盟約,能不能帶回公主,那就看你自己了。」
傅樓嶼終歸不是朱承明的父親,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替他處理好,給他這個機會,能簽訂盟約還能帶回公主,那就是朱承明的本事了,說明他這個人的確是可以任用,可要是辦不到,那也是他自己的責任,怪不得旁人。
朱承明握了握拳,彎腰作揖,「多謝殿下,微臣明白了。」
這是他和慕容嬌的事,他得自己去處理,更何況他也答應了慕容嬌會回去接他,不管是不是自願,可既然拜了天地,那慕容嬌就是他的夫人,是他此生的妻。
「去吧,陛下那,孤會替你說。」傅樓嶼拿起筆,他初回京,也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微臣告退!」
朱承明從昌陽宮退了出來,旁人總說太子殿下心狠手辣,可是他卻覺得太子殿下身上的鐵血柔情是別人都無法比的,大概是身邊有太子妃,所以更能明白情愛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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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南馭,自從那日得知南馭敗了的訊息,慕容嬌就不知道是該難受還是高興,難受的是,皇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