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引默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視線挪開,沉聲說道:「你早上吃的那個藥,很傷身體。多吃點維生素,調理一下。」
「」阮綿默默抬手將那兩瓶維生素收進了包包裡,臉蛋微紅,有些發燙,或許是被酸菜魚的熱氣燻的。
只是心裡,她又給徐引默花了一把大大的叉。
他這麼瞭解,肯定害不少女孩子吃過藥
不論事後的彌補有多麼真心誠意,總之只要讓女孩子吃這種緊急by藥的,就是渣男!
阮綿紅著臉,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晚,她殘存的一絲理智求著他不要在裡面。
可他卻壓根沒能控制住,紅著眼,在她耳邊啞著嗓音哄著她的樣子。
男人都是滿嘴鬼話的大豬蹄子!
「綿綿?你沒事吧?怎麼耳朵這麼紅?」張子恆回了座位,一眼見看到阮綿發紅的耳朵尖子。
他下意識地看向徐引默。
徐引默正襟危坐,目不斜視,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波光,一切看起來都與他毫無幹係。
張子恆雖心中有些奇怪,但很快又拋之腦後,見阮綿的臉色漸漸恢復了平時疏淡的樣子,他也就不在意了。
畢竟他關心的,不是阮綿,而是他自己的前程。
菜上得很快,餓得有些發慌的阮綿終於等到了徐引默動筷子。
她連忙埋頭吃了起來,也不顧張子恆在喋喋不休滔滔不絕的聊著什麼。
徐引默吃得很慢,只偶爾夾一筷子,更多時候,是視線漫不經心的掠過阮綿。
掠過她殷紅的唇,因為沾了些油而愈發晶瑩剔透的,還有小嘴開合之間,隱約間露出的潔白貝齒。
都讓他的眸光暗了又暗。
無心吃飯。
三人心思各異的吃完飯。
張子恆原本還想邀請徐引默一塊去逛超市,但想想簡直是天方夜譚,他也沒敢再開這個口,只是狗腿地和徐引默道了別。
徐引默孤身一人,望著阮綿和張子恆成雙成對去逛超市的背影。
她的黑髮如雲披散在身後,和張子恆並肩而行,偶爾發尾會掃到他的肩膀,簡直溫馨甜蜜得不像話。
艹。
心情複雜得他在原地連抽了三根煙都沒平靜下來。
阮綿心思也不平靜。
看著一臉興奮忙裡忙外的張子恆,她實在沒法和他一樣高興起來。
如果阮綺是他的美夢。
那就是她的噩夢。
張子恆結帳排隊的時候,才發現阮綿有些不大對勁,似乎心情並不好,紅唇抿成了一條線,黑漆漆的眸子茫茫然發著呆。
他皺了皺眉,多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阮綿回過神,清泠的黑眸瞥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淡聲回答道:「我沒事。」
張子恆目光複雜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說道:「阮綿,你還記得當時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說過什麼嗎?」
「」阮綿奇怪的瞥了瞥他,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一茬,但還是回憶著說道,「我們商量過,在一起只是為了應付爸媽,讓他們安心,少嘮叨我們。」
「嗯。所以我們在一起這兩年,雖然名義上是男女朋友,但我從來沒碰過你,也一直和你保持著距離,對吧?」張子恆接著阮綿的話說道。
阮綿點了點頭,還是有些奇怪他為什麼突然提起了這些事。
張子恆鬆了口氣,他要多和阮綿練習幾遍,到時候好讓她幫他作證,他和她還是清清白白的。
不過,張子恆這樣說,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他有些猶疑不決的看了阮綿幾眼,這才說道:「阮綿,既然我們只是為了應付爸媽那如果我想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