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吧?佑兒為何不出兵?原因很簡單,他極有可能已經跟西玥那邊達成協議,叛變了!”
莫昊然聞言大吃一驚,這是他怎麼也無法料想到的事情。他怔怔的望著皇帝,顫顫的說道:“皇上,那若是燕王叛變的話,該如何是好?這宣國三分之一的兵權都在袁承奐鎮北將軍的手中啊,而他現在可是燕王的岳丈,這萬一連他也倒戈相向的話,宣國將腹背受敵,後果不堪設想啊!”
皇帝也不無擔憂的點了點頭,應道:“這點朕在將雲泉二州賜給佑兒當考驗的時候就曾想過,然朕還是在賭,賭他對朕的忠誠!”
“皇上。。。。。。”莫昊然望著一臉憔悴滄桑的龍顏,心一下子都被酸澀沾滿,他不僅是一個君主,也是一個父親,此刻的皇上,內心該有多悲涼呢?自己的兒子,竟然勾結敵寇,背叛自己,這怎樣都無法讓人接受,但這就是帝王家所要面對的殘酷和悲哀。
皇帝神色有些黯然的望著窗外波光粼粼的清池,晚風送來一絲陰冷的寒氣,他的步伐有些沉滯的走近視窗。眯著深邃的眸子,也許,讓這風吹多一下,心裡的那種疼痛可以輕緩一分吧。
書房的門輕輕被叩響,皇帝眸光冷冽的掃向門口,問道:“是誰?”
門外傳來一聲淡淡的回應:“父皇,是兒臣!”
凌延雙手反剪在背後,轉身踱步回到御案旁坐下,吩咐道:“進來吧!”
凌燁徐徐進殿,一襲白袍輕緩飄逸。掩不住的是他那卓爾不群的颯爽英姿,有著獨一無二的空靈和俊秀。俊美絕倫的臉龐沒有一絲表情,唯有那一雙幽暗深邃的冰眸透著銳利的神光。讓人不自覺的產生一種壓迫感。
“父皇,南羌擾境,請父皇允許兒臣帶兵迎擊!”凌燁進殿的時候看到莫昊然也在,深知父皇定是從他的口中知道了郾城遇襲的事,畢竟。莫昊然手中握著的可是父皇培植多年的情報集團,說不定他比自己都要更早的知道郾城的情況。所以他直截了當的向皇帝請命,不多加贅述。
“小小的南羌擾境罷了,朕正準備讓昊然帶兵前去征伐。燁兒還是繼續操練北川整編的軍隊吧!”凌延淡淡的應道。
“父皇,兒臣認為西玥此番和南羌聯盟不會是簡單的擾境,怕是他們有更多的陰謀。郾城那邊兒臣並不認為需要派大軍征伐。倒是需要提放他們藉機侵擾京師。畢竟西玥到現在還沒有出手呢,目的尚不明確。所以,莫大人手中的軍隊還是不宜調動。這次就讓兒臣帶領著新編過來的北川軍去會會南羌就好。父皇,請相信兒臣,兒臣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凌燁一口氣將他考慮到的問題都一一闡明,言語之間帶著一絲洞悉和透徹,讓高高坐在御座上的皇帝不由會心的點了點頭。
“燁兒看問題果然通透。你只帶著新編的北川軍就可以嗎?他們是否已經適合上戰場?”皇帝笑道。
“燁兒有這個自信。北川軍比起我宣國的禁衛軍,勇猛。膽識是過之而無不及!”凌燁望著皇帝,露出一絲優雅而自信的笑意。
“既如此,就由你帶兵前去支援郾城吧,另外一個朕必須要跟你說的是佑兒他。。。。。。”皇帝說到這,黑眸不自覺的被一層黯然和淡淡的哀傷覆蓋。
凌燁望著皇帝,只覺得心中所猜已經是**不離十了。
“父皇,兒臣知道了。兒臣會將皇兄帶回來由您親自處置的!”凌燁淡淡的說道,聲音平靜無波,沒有一絲感情和溫度。
凌延點點頭,冷哼一聲,回首對著昊然說道:“加強邊境的戒備,任何軍事上的調動都要向朕稟報。還有,替朕派人好好的盯著鎮北將軍的府邸,還有袁承奐手下的副將,親兵。有任何異動,馬上來報!”
“是,屬下知道了!”莫昊然躬身應道。
皇帝滿臉疲憊的點點頭,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