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舟滿臉赤紅:“不是,你們真的誤會了,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安檀幾乎是被他半提半拖著,最後硬是被他扯進了酒店的雜物間。
砰的一聲,雜物間的被門摔的震天響。
她活動了一下幾乎要被他捏碎的手腕,疼的鑽心。
還沒反應過來,肩膀上又是一陣劇痛襲來。
“安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容宴西關好門,幾乎是撲了過來,一把握住了她的肩膀:“你要是覺得心裡不舒服,你打我,罵我都可以,為什麼要這麼作踐你自己?!”
剛剛咬開棉布面料的時候用力過猛,嘴裡現在一股菜湯和冰水混合的味道。
安檀皺著眉,偏頭吐掉嘴裡的混合液體。
可這一幕看在容宴西眼裡,不亞於火上澆油。
他的聲音冷的刺骨,帶著風雨欲來的意味:“你吐了什麼?”
安檀緩緩抬起頭,對著他赤紅的一雙眼,淡淡道:“髒水。”
“安檀!!!!”
“幹什麼!?”安檀也來了氣:“好好的定親宴你不去,神經病一樣的把我帶到這裡來,容總,我們還有關係嗎?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乾脆一點,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也有了未婚妻,天天跟蹤前妻你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