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警察叔叔和安大夫你說的來幫忙的人已經都到了。”
蓮生見村裡來了這麼多人,心裡也燃起了小火苗,興許這次村子真得能有救。
安檀的心略穩了片刻,又問:“那容宴西呢,你們找到他沒有?就是跟我一起的那個哥哥。”
蓮生面帶擔憂的搖了頭:“大家還沒有找到哥哥,我先跑回來就是為了要跟姐姐你說這件事,不過之前追我們的壞人已經全都不見了。”
他想著自己在水塘邊看到的場景,表情變得為難起來。
小孩子臉上最是藏不住事,安檀幾乎是立刻就嗅到不尋常的氣息,小心翼翼的問:“你是看到什麼了嗎?告訴我。”
說著,她扶起桌面就要起身,疼得像在玻璃尖上行走也毫不在意。
蓮生嚇了一跳,連荷花讓他別說的事都暫時拋到腦後去了。
“安大夫,你現在千萬別去水塘,那邊特別的亂,有一片本來開得很好的荷花都變得亂糟糟的了,上面的花和蓮蓬全禿了。”
安檀立刻就變了臉色。
下午的時候,她跟容宴西剛去水塘裡劃過船,那樣茂密的荷花叢沒可能會突然禿掉,除非是有人蓄意搞破壞,或者發生了激烈的打鬥。
蓮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安檀都已經聽到了,他再想收回來也不可能,只好緊張不已的補充了幾句。
“安大夫,你先不要太擔心,警察叔叔正在打撈,不管那邊發生了什麼事,都會查清楚的。”
他沒有見到容宴西,心裡也是又急又怕,但畢竟年紀還小,見到警察後就把希望寄託在了他們身上。
安檀聽得眼前一黑。
打撈?!
她掙扎著下地往外走去,幾乎體會到了小美人魚剛上岸時的痛苦。
粗糲石子和草葉造成的傷口非常細小,剛受傷的時候幾乎感覺不到疼痛,但人一旦安靜下來,感覺就不一樣了,尤其安檀已經急出了一身冷汗。
傷口全都在細細密密的疼,讓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看著特別的嚇人。
蓮生見狀直接被嚇了一跳,越發攔著安檀不讓她出去了:“安大夫,昨晚大哥哥跟我們分開的時候說過,把你的安危交給我了,所以我必須保護好你才行,不能讓你出去。”
安檀顫聲道:“我不會遇到危險的,警察和幫忙的人不是都在水塘邊麼?我就是去看看。”
“不行。”蓮生堅定的擋在她面前,不住搖頭道,“大人們不許小孩子在那邊看,把我和姐姐都趕到遠處來了,你也別去了。”
小孩子的思維很單純,以為大人是怕有危險才不許他們在水塘邊久待。
可安檀心裡卻明明白白的知道,如果真得只是因為這樣,容宴西根本不可能到現在都還不知所蹤。
昨晚分開之前,他明明說過,一會兒就來跟他們匯合。
“不行,我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