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才能跟安檀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聊天吃飯,真是不想再有一絲一毫的誤會了。
安檀想都不想的就給否了:“你如果是帶上我去,林家那父女倆的嘴肯定閉的緊緊的。”
容宴西振振有詞:“那不然我帶上攝像頭,給你開個實時錄影也行。”
現在不消旁人提醒,他就急著證明自己有多潔身自好了。
守男德是他應該做的。
容宴西行動力極強,當即就要打電話去要套裝置,還是荷花靈機一動道:“哥哥,你帶我一起去吧,我可以幫姐姐監督你,還可以幫你作證,如果那兩個壞人胡說八道,我也能反駁他們。”
“這倒是個好辦法,荷花聰明伶俐,反應也快,你帶上她一起,說不定能幫上大忙。”安檀直接給他安排的妥妥當當。
容宴西多了個小幫手,總算不是單槍匹馬了,縱然還是不樂意,但至少能硬著頭皮去了。
荷花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跟著安檀一起坐過兩次車後,就學會了開關車門,只在見到裝修的如同園林般的私房菜館時略顯侷促。
容宴西溫柔揉了揉她的發頂,安慰道:“你放心跟在哥哥身邊就好,別的都不用擔心。”
他看著荷花,忍不住想象起了他和安檀的女兒的模樣。
如果那一切沒有發生,最多十年後,他們就可以牽著跟荷花一個年紀的女兒的手,一家人一起出來吃飯了。
“謝謝哥哥。”荷花不僅嘴甜,觀察力也強,她問,“哥哥,你跟安大夫其實不是夫妻對不對?我一直感覺你們好像又熟悉又客氣,感覺怪怪的。”
在村裡的時候,容宴西和安檀為了避免麻煩,並不曾澄清這一點,但同樣的,他們也沒有承認。
容宴西笑容苦澀:“沒想到還是被你看出來了,我跟安大夫……曾經是夫妻,我們離婚了,不過沒關係,我正在重新追求她。”
荷花已經能夠理解離婚的含義,若有所思的點了頭。
林家父女倆很重視今晚這次會面,為了能夠最大限度上利用舊情,就連包間都選的之前那一個,從古色古香的窗戶望出去,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纏了彩燈的池子中的荷葉。
這景色對常年居住在城市裡的人來說別有一番意趣。
可容宴西在親眼瞧見過山村中荷塘的無邊無際後,再看到這樣人工構造的景緻,第一感覺就是呆板和逼仄,他毫無興趣的收回了目光。
在荷塘邊長大的荷花更是連看都懶得看,就乖乖在的在他身邊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