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跟我的妹妹是一樣的,我當然要多替她著想,還有梁小姐,我總覺得虧欠她……”
寶寶跟她和容宴西再怎麼親近投緣,親生母親也照樣是梁冰冰,她每每意識到自己潛意識裡把孩子當成了親生女兒,就會一陣愧疚。
這感覺就像是孩子是他們偷來的一樣。
容宴西不用安檀明說,也照樣能明白她未出口的餘音,他何嘗沒有這樣的擔憂,只是怕她會胡思亂想,這才沒有講出口。
在這方面,他們兩個倒是很有默契。
“你放心,這邊交給我就行,你回去照顧好寶寶。”容宴西見安檀堅決不想大晚上的再麻煩打工人,也沒有太堅持,在手機上幫她叫了輛專車,又叮囑她到家發訊息,這才目送著她離開。
與此同時,陳焱徹底在辯論賽裡落了下風。沒辦法,他做過的錯事太多,一樁樁一件件的擺出來後實在是理虧得沒話講。
段艾晴和梁冰冰倒是遊刃有餘,還能騰出空來跟安檀打個招呼說再見。
夏日的夜晚溫度得宜,既沒有白天的酷熱,也不像剛熬過去不久的冬日一樣嚴寒,安檀沒有升起車窗,而是感受著徐徐清風同她們揮了揮手。
明明是這樣舒服的季節,可她身上的不適反倒越發強烈了一分,頭也暈得更厲害了。
該不會是晚上吃錯東西了吧?
安檀壓下眩暈,直到回到家裡,喝了口紅棗茶才感覺緩過來一些,這讓她越發覺得先前的不適跟飲食有關了。
白琴書正在跟不願睡覺的寶寶一起玩,見她先回來了,臉色也有些發白,擔心道:“怎麼了這是,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容宴西也真是的,竟然都不知道送你回來。”
寶寶最近剛學會走路,正是最躍躍欲試的時候,一看到沙發上的安檀,立刻伸著小手示意白琴書把自己放到地上,然後堅持一步步的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安檀看著滿心依賴自己的寶寶,心軟得一塌糊塗,連忙先蹲下身去,朝著她所在的方向伸出手臂,等她撲進懷裡了,才顧得上跟白琴書解釋。
“我只是有點累著了而已,沒有不舒服,而且這事也不能怨他,他是想送我回來的,是我不放心梁小姐,非讓他幫忙留下盯著的。您也知道的,梁小姐的前夫最近又跑回來糾纏她和寶寶了。”
梁冰冰身心最崩潰的那段時光是暫住在容家老宅熬過去的。